“库房里有一堆家什,我想白放着也可惜了,”长平笑嘻嘻:“才是这个意思。”郭朴还是那句话:“等祖父和母亲回来再说,”又问父亲:“说和我用饭,还没有回来?”
郭家父用饭时,一个衙役敲开周家的大门,对来安:“县太爷让我来说一声,周老爷不便,不能长久押在狱里,让你们寻上里正取保候审,在家里养病吧。”
长平和临安轻手轻脚来,为郭朴喂了药,长平垂手:“要到周姑娘家里说一声吗?这是公的恩典才是。”
长平见他有笑容,殷勤地:“周家穷得不行,这嫁妆肯定是不光彩。公相得中,是不是要帮一帮,”
他往前离座,人凑到郭朴耳朵边上:“廖大帅和秦王很是相得,”再坐回去座位,邱大人笑嘻嘻:“廖大帅是很关心郭大人的,虽然下官不才官儿小,这些消息也有得知。”
“人到家,她还能心中没数!”郭朴闭着眸。长平对临安挤挤,他们刚才在帘外明显看到郭朴笑了,而且心情好像不错,长平和临安很想和公说说周家的姑娘,明白是不是公很喜她。
好不容易邱大人说完回去,郭朴心中更烦躁,要是自己好起来,遇到这样的话可以避开,现在倒好,避也避不开。
这样的对话结束,父心还是知未必好得了。不过郭有银必要这么问上一句,心里才觉得舒服。
郭朴睁开睛,慢慢冷下脸:“哪有这么多废话,她拿不嫁妆是她的事!”长平喏喏答应着,郭朴又觉得长平的话也有理,:“再说吧。”
而秦王殿下,的确和廖大帅政见相合,这是人人得知的事情。
郭有银正好走来:“在这里,我赶着回来,朴哥,你今天觉得怎样?”他来看儿,次次要问上这一句。郭朴:“我好着呢。”
临安垂手上前一步:“给周家的聘礼是下现银,还是下彩礼?”郭朴嗯一声:“给她银票吧,一共欠多少,去打听打听。”
想到凤鸾一定要咬定不许打骂,郭朴苦笑,自己倒是起得来打骂她,也没有打骂人的瘾。为什么一定要那样说,是给周凤鸾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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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为什么京?郭朴自接到信,也猜测不已。他不愿意和邱大人多说这些,偏偏邱大人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全然不郭朴是个病人。
“老爷回来已经打听清楚,我听小四儿说过,一共欠银三千九百九十两。”临安回过,郭朴淡淡又有笑意,凤鸾一会儿不会转回来说聘礼要少了吧。她只要四千两,只余下十两银好什么!
郭朴面无表情,廖大帅相当于他的恩师,是当年殿试上见他有功夫,御前把他要到军中一路栽培,在郭朴受伤后,又给于方便,并网开一面,安排郭朴的好友送他回来,路上各项费,全由军中开销。就是郭朴在家里的治疗费用,也是报到军中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