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见到他,径直到郭朴房外。长平回话:“周姑娘来了。”郭朴熟悉的嘶哑嗓音传来:“来。”
“我家里得起什么,就赔什么来!”凤鸾恨得不行,这床上要不是个病人,一定骂他一顿。她忿忿地回着话:“我就是个穷姑娘!”
又过了一个月,长平敲响周家的大门,面对来安不客气的问话:“你是谁?”长平彬彬有礼的:“奉郭公命,来接周姑娘过去说话。”
凤鸾赌气一般一甩帘去,来到床前悲从中来,呜呜哭起来。
凤鸾左耳朵里是郭家给别人下聘礼,右耳朵里铺生意不好要关几天门。门一关,更是一儿闲钱也没有。凤鸾叹一气,此时就是想伤心难过,也不是时候。
凤鸾这才难掩伤心:“父亲,这本城里,哪里还有比郭家更好的亲事。”她说不下去,转匆匆回房,一个人坐在窗下哭了半天。
郭朴愕然,又轻声:“不就是等两天。”凤鸾不理他,一个人痛快地哭了一场。郭朴皱眉听着,直到凤鸾哭得差不多,才:“不必哭,给你办嫁妆,所以去迟了。”
她顽地反而去扶顾氏,毅然地直脊背。等周忠去,凤鸾又来告诉父母:“她们路远,想来是聘礼先下,我离得近,迟一迟也没有什么。”
再停上两天…。只听到郭家订亲的消息满天飞,郭家送什么,汪家和曹家又回了什么,凤鸾不敢门,只在房里忧愁。
说过再次闭上睛,是静静睡状。
这话如石沉大海,说来郭朴闭目没有回应。停上盏茶时分,凤鸾不安地问:“难不是?”郭朴淡淡:“再对你说一次,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再冷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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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凤鸾就来,她面涨得通红,有恨郭朴来得晚的意思,也有恨自己焦急在等待。只是一旧衣就来,凤鸾等得连衣服都不想换。
郭家门前下了轿,凤鸾才觉得自己造次。还要见郭夫人,还要见郭老爷,这一旧衣他们只怕要说失礼。
女儿这样懂事的话,周士元和顾氏更是难过。周士元对女儿怜不已,还是那句话:“他要是忘了就更好,为父不得他不娶你,再给你寻一个好亲事。”
又是一天过去,凤鸾怕见家人,当父母的怕见凤鸾。彼此见到,都再拿不话来圆谎,又都觉得伤心。郭家来提亲,周家伤心,郭家不来,周家更是伤心。
凤鸾尴尬在当地,噎得闷闷的,重新揣着小心问:“你找我说什么?”郭朴睁开对她冷笑:“我以为你不想听!”
第二天,郭家也没有来。大雪飞落中,天地一片寂静。凤鸾不时往外面听动静,树枝摇落雪“簌”地一声,凤鸾也对着外面看半天,再失望收回光。
长平看着不像,小心提醒:“姑娘天气冷,您是不是加件衣服。”凤鸾板着脸:“我不冷。”门见有小轿,凤鸾坐到轿里,才突然又想落泪。
来安珠瞪到长平面上,长平一动不动任他看着,笑容不改:“我接周姑娘过府说话。”大门后面响起脚步声,兰枝走到这里听到,就往里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