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我办不来。”凤鸾抓住小蛾的另一只手眉开笑：“小蛾妹妹，我多喜你。”她嘟起嘴又看别的玩伴们：“以后咱们常相聚，该有多好。”

小蛾被人这样激，虽然兰芬是苦，凤鸾是笑，她也乐得笑眯眯。由凤鸾说相聚的话，小蛾对妹妹们：“我依周的话，以后咱们有了人家，也要常相聚才好。”

妹们一起答应，又一起对着凤鸾为难：“你嫁到郭家，肯请我们去吗？”凤鸾用力颦眉，用力思索，用力保证：“我尽力请你们。”

这样一说，妹们都笑起来，又来评论郭家的好。刚才说的，全是郭家的不好。这一会儿，说郭家的财力和权势。

“刚才我来，还看到邱县太爷往郭家去，前天我给铺里爹妈送饭，也看到邱太爷从郭家门里来，不知他这么结为什么？”说这话的是开米行的魏家姑娘有容。

苏家的青柳是向往：“周，你一定要请我们去郭家坐一坐，听说他们家有个小园很不错。据说那园有我们家大。”

小蛾嘟起嘴：“郭家肯定气派大，架大，规矩多。”她放低嗓音笑：“都说郭公里没人，以前寻亲事一心要在京里寻，后来怎么样，”她幸灾乐祸：“退亲了不是，人家哪里会嫁废人。一听到他病重，就赶快退了亲。听说还是特地快从京里赶过来退的亲呢。”

她着重地咬了两个字“快”，又对着凤鸾抱歉：“周嫁给他，我以后当然要说他好。”凤鸾笑眉笑，她现在听到也当笑话看，她对郭朴还没有什么情，越发笑得摇晃脑：“是快特地去退亲？既如此，以后他不待见我，我就笑话他。”

丫们杂在中间一起笑，人人中都觉得凤鸾应该笑话他。

魏有容不得不打断这笑声：“咳，现在嫁他的汪家，可是省里不小的富，以前比郭家，现在虽说不如郭家，族大人多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蛾正在兴上，不服气地：“汪家再好也不如郭家，周夫是个官儿，汪家是官吗？”兰芬没见识，好奇地问：“当官有什么好？秀才们全熬心熬力地要当官。依我看，有钱才是好。”兰芬的心思被小蛾的姑姑引开，认为有自己的生意才是好。

“吓！你真是没见识，”小蛾说话没掩拦，兰芬面红一下，想想自己就是没见识，附合地：“也是。”

小蛾眉飞舞，好似郭家简直就像她自己家地：“当官可以减不少税，城外修路修码，邱太爷对于我们，是晚给一天的钱，官差就上门来讨要。要是郭家，他敢去吗？”

“可是郭家也不少，他是城里最有钱的人家，理当多。”苏青柳提醒小蛾，小蛾想想也是，眨又想来一条：“当官的来，要人叩的，周以后，也是很多人叩的。”

兰芬没志气地：“叩就叩吧，反正见谁我都得叩。”大家一起笑起来，兰芬被笑得没好意思，心想这些姑娘们见到官太爷，也是一样要叩。这样一想，兰芬明白过来，果然凤鸾嫁给郭家，是不错的。

这一番谈话下来，众人各自心思。来安来传韩婆的话：“请兰芬嫂嫂同回。”兰芬一听到，好似听到圣旨，赶快告辞来，韩婆和她同回家，细细地问：“周姑娘哭得如何？”

兰芬明知她是找笑话看，当然不想让她时时得意，正好听了一篇话，忙学给韩婆听：“周姑娘气好，”

这第一句，韩婆就不相信，她打兰芬是习惯了的，举手就是一下骂：“小娼妇，你敢说谎！”

兰芬在心里骂她，嘴里求饶：“全是实话，魏家的姑娘，陆家的姑娘，苏家的姑娘全在，都说郭家这亲事好，要周姑娘以后不忘请她们去郭家坐坐。郭家是官儿，又有钱，聘礼嫁妆都肯，在婆婆里，周姑娘倒要不喜？”

韩婆被得没话说，气得瞪圆了骂：“你倒教训起我来！你是死人，就不会说郭家那是废人，郭家要娶三个，以后没她站的地方。亏你是邻居，这些话不知提醒！”

站起来，很是熟练的取过扫炕的扫帚，开始上演经常现的一，打兰芬。

兰芬挨了打心中气苦，一个人躲在房中哭时，就想到小蛾的姑姑时，咬着自己帕止泪，脑里浮现一个明的妇人来。

这样的人，过得应该是好！

凤鸾送妹们门，回来经过客厅下，见客厅里烟雾弥漫，坐着家里的所有债主。周士元坐在中间满面笑容，声音也很洪亮：“欠各位的钱许久，真是难为情。今天咱们一一开发了，以后还是常来往。”

周士元背地暗恨自己拖累女儿，可是郭家这亲事的确带来实在的好。郭家敢上门提亲，也是这好是周家迫切需要的，提这亲事不算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