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想。”郭朴又要骂他,见药碗送到边,药勺过来,才忍住没骂。
喝过药,褚敬斋和郭朴谈天说地,在说街上的谣言:“我天天去看邸抄,说秦王殿下了省城,难怪真的要来看大人您?”
“我区区五品,在邱大人面前也罢,秦王殿下当我是谁?”郭朴说过,自己好笑,昨天让邱大人帮着找凤鸾,他跑来抱怨一通,陈年的牢,说自己数年不升官,让他听到自己说他官小,他指不定又要难过。
褚敬斋是认真的,他外面找来一枝笔,拿上一张纸画给郭朴看:“这里是省城,殿下由这里去杭城,应该往这里去,可昨天他在这里,这不,只能往这里来。往这里来能看谁,只有你这卧病的郭大人。”
“哼。”郭朴这样回他,带着不想再说的意思。褚敬斋还要说,郭朴不能动,他病中常悲哀的就是自己躲不了的太多,又不能撵他,和昨天邱大人一样,让人烦恼,却不能撵不能走。
褚敬斋笑得别有用心:“郭大人,你虽然是五品官,却是廖大帅的弟,秦王殿下和廖大帅私不错,可能是廖大帅有什么书信和东西,托殿下带来。”
“大帅在边关!”郭朴又气又笑,这个人猜得也不远,不过他还是否认:“殿下也不是信使!”听起来,秦王活似大帅呼喝使唤的人。
有疑惑在心的褚敬斋不放松,他要从郭朴嘴里挖一些什么,虽然他不能动,不过他自己总知一些事情:“大帅在边关,大帅夫人带东西来也不一定。”
郭朴骂他:“去!我不和你说话。”褚敬斋嘿嘿嘿:“几时想说,一定找我。”收拾药碗的褚敬斋临走又叮嘱:“要是殿下来,千万让我见见。”他笑得坏坏的:“我攀上秦王,从此不用再听大人的功名论。”
他边说边走,一撞在来的长平上。两个人都哎哟一声,褚敬斋刚皱眉,长平眉比他皱得快,少年面上两眉快拧成麻:“先生,您这走路,也要治治吧。”
“先治你,再治我,”褚敬斋不吃亏地回过话,这才走去。长平来见郭朴:“守门的人对我说,姓的男人来找周氏少夫人。”
郭朴立即醒神:“看得清楚?”长平:“他着羊大帽看不到面相,是旁边有人认来喊他。”郭朴立即反驳:“他着大帽,那个人是如何认来!”
长平也觉得不对:“要说对他熟悉,这也太巧。”郭朴冷笑:“依我看,又要有事情了。”要是凤鸾在这里听,肯定要说是汪氏。可是郭朴不这么猜,他要看一看才能定下来是哪一个。
他冷淡地:“去打听一下家的那个小,只说昨天他不在,他昨天去了哪里?”郭将军没有发现自己有将好的迹象,他看事情很是犀利。
银铃笑声过来,郭朴有了笑容,凤鸾抱着一捧到床前,笑得几乎直不起来腰。郭朴跟着笑,凤鸾这个傻丫,又有人要动她。
“我爬树被虫吓一,摔下来才看到是个骨朵。”凤鸾指给郭朴看:“这几个连在一,像不像虫。”
郭朴故意:“有这样白的虫?”凤鸾挑一挑眉:“有,到夏天我一个给你看看。”郭朴哼哼:“以后不许爬树,摔痛你,我还要打你。”
凤鸾很是犹豫,见郭朴沉着脸,她咀嚼这话可能,他又要吓人了?但还是有威慑力,谁叫凤鸾签的是卖契。
条几上有碧玉镶蜻蜓玉兰的,凤鸾一枝一枝往里,回一下看郭朴面,再回看一下,看起来不像是真的。
把抱来给郭朴看,凤鸾嫣然:“那树不,我家有一株碧桃也不。”郭朴慢腾腾:“哦,不就慢慢爬去,给你个梯,专门供你爬树。”
凤鸾笑逐颜开:“真的?”郭朴笑容:“真的。”说就,当下喊临安来,郭朴很有兴致:“一般的木,不要,一个红木的,雕上各样的,”凤鸾哈地一声笑,当郭朴是说笑,她也跟着凑趣,为的是让郭朴神好:“要石榴也要有牡丹,也要缠枝莲,”
临安记不如长平好,也一一记下来在心里,去赶快写来,给人去红木梯,供周氏少夫人没事好爬树。
郭夫人晚上和汪氏曹氏一起回来,在帘外就听到凤鸾咕咕笑声:“你骗人,你说得肯定不对,雪最多大如指甲,哪有大得和磨盘一样,你骗我呢。”
郭朴笑声来:“傻丫,你有什么好骗的。”汪氏心里泛上心酸,外面天寒地冻,虽然有车,怀抱着手炉,有人服侍,可这一位在房中薰说话,让汪氏的心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