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听不懂你说的话。”郭朴把剑还给二妹，顺手拍拍她的，温和地：“明天来找父亲，我教你怎么玩得好看。”

院门外走来念儿，滴滴：“父亲，母亲，二妹，我回来了。”

丫们摆下桌送晚饭，烛火起来，念儿乐陶陶，还是坐在父亲一侧膝上，手里捧着小碗儿，吃几见父亲挟菜来，小碗送上去，不由自主要晃一晃，再斯文有礼地：“谢谢父亲。”

郭朴很看，和凤鸾那时候差不多。他一手揽住女儿小腰，一只手自己吃饭。二妹在对面，见事学事坐到母亲一侧膝上，凤鸾没郭朴那功夫，没片刻叫苦不迭，哄着她：“乖宝贝儿，母亲疼。”

念儿快快乐乐地：“二妹，到父亲这边来，”她量一下父亲前：“你可以坐那边。”二妹鼓起嘴，等着郭朴说让过去。郭朴只吃饭不说话，见丫摆上一盘念儿的菜，给念儿又挟菜，当父亲的夹尾，只到此为止。

二妹坐到一侧去吃饭，虽然有母亲喂，平时的开心不再有。念儿很开心，不时仰和父亲说话：“先生今天教我背粒粒皆辛苦，”郭朴教她：“那你碗里饭要吃完，不要余下米粒。”二妹故意把饭抛洒来，惹得凤鸾说她：“不许这样。”她嘟起嘴，角偷看父亲，还是不理自己。

晚上两个孩都睡这里，念儿在父亲怀里，在最外侧，缠着他说故事。凤鸾拍着二妹，倚着郭朴背后。

“孔让梨，是个好孩，长大了也让人敬仰。”郭朴说完，念儿恳求他：“再说一个，”她晶亮的睛从来有神采：“再说一个我再睡。”

郭朴百依百顺：“那问问母亲要听什么，也依着母亲一次好不好？”念儿上活学活用，鹦鹉学一样卖起来：“依着念儿一次，再依着母亲一次，也依着二妹一次，最后依着父亲一次。”

“父亲原来是放最后的？”郭朴和女儿开玩笑，念儿吐一吐小，手扶着父亲看他后的母亲，讨好地问：“母亲要听什么，父亲还要说故事。”

郭朴也回看，凤鸾笑靥如：“先问二妹吧，”推推怀里的二妹：“父亲要说故事，你要听什么？”

二妹不懂什么叫难为情，只是睛眨瞅郭朴。郭朴见有儿时机，伸手摸摸她的：“你喜听神仙还是听鬼怪？”

念儿睛亮了：“仙女儿！”

“鬼怪！”二妹睛也亮了。

郭朴说起来：“从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好几个鬼怪，长得青面獠牙，牙有这么长，”他侧过睡着往里，随手一比划，念儿抱父亲脖，凤鸾骨悚然，贴近郭朴抱着念儿的手臂，二妹不由自主，小手抓住父亲衣角。

郭朴心里得意，故意说得再吓人些。“啊，”母女三个人一起叫，再一起笑，当父亲的更得意：“好了，余下的明天再说，睡觉了。”

念儿老实的闭上睛，二妹不肯睡，眸睁着只看闭目的父亲。郭朴忽然睁开一笑，二妹吓得一缩，再嘟起嘴，伏在母亲怀里去睡。

睡到半夜里，郭朴悄悄醒凤鸾：“醒醒。”凤鸾不睁先问：“什么事？”郭朴把二妹从她手里抱去，下床把凤鸾抱在怀里往外面去，低声：“夜静更，夫人你说能是什么事情？”凤鸾轻轻一笑睁开，见郭朴笑容满面，扑上去亲亲喊一声：“朴哥，你不生气了。”

“和你生气，好比对弹琴。”郭朴笑眯眯：“知什么是对弹琴吗？明天说故事给你听。”

二妹终于肯和郭朴亲近，家里人全松一气。转到夏天，打行装，郭朴百般劝说长辈们不肯动，携带妻女，往京中而去。

凤鸾有抱怨：“夏天不好走，你先去京里，我们秋凉再来不好？”郭朴扫她一：“你放心我一个人去？”凤鸾闭嘴，心里果然是不放心的。

和郭朴同往京中受职的校尉十余人聚齐，同着家人倒有几十个。上了路，凤鸾母女各各喜。夏天繁如锦，只除了一些儿。

但是，路上瓜果无数，过大些的城池，还可以吃冰。行到半个月，中午燥得不能行走。郭朴还有办法，对凤鸾：“白天不走，晚上凉赶路。”他们一行人不少，不怕走夜路。实在偏僻的地方，也会同客人们一起走。

路上遇到他们的客人们，都说有福。带的好吃东西取来给两个小姑娘吃，再各猜测郭朴的来历，郭朴只笑不说实话。

这一天中午在边儿休息。扎上帐篷给凤鸾和念儿睡。二妹好动，耸着父亲：“有鱼，捉鱼去。”

郭朴带着她到边，见鱼有不少，或长或短，下还有青红黄各鹅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