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听得糊里糊涂,添砖加瓦倒是应该,可“团山”上的人熊那不是随便敢惹的,当地猎缺乏现代化武,他们打猎有三土方法,一是设陷阱,下索、夹之类的,专门捕捉一些既狡猾跑动速度又快的兽类,象狐狸、黄之类的,猎狗本拿它们没办法,只能以陷阱智取;再者是猎犬追咬,猎犬最拿手的就是叼野兔;三是火枪窝孥,其中发火药铁砂的猎枪是最基本的武,前膛装填,先放黑火药,再压火绒布,最后装铁,以铁条用力压实,火绒卡住弹不会枪膛,上底火,这才可以击发,装填速度慢、程太近是致命缺,用来打狍、獐和野猪倒是适用。
的老支书,一到开会的时候都要讲:“**的革命路线是在正中间的光明大,左边一个坑是左倾,右边一个坑是右倾,大伙一定不能站错队走错路,否则一不留神就掉坑里了。”所以我们三人在林场小屋中讲这些民间传说,未免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们这林场山皇帝远,又没有外人,我们只谈风月,不谈风云,比起山外的世界要轻松自在得多。
胖闻言大喜,在山里没有比黄和狐狸更好玩的勾当了,当时就将起来:“你小这主意太好了,虽然现在不到小雪,黄还不值钱,但拎到供销社,换二斤果糖指定不成问题,咱们都多少日没吃过糖了,我***要是再不吃糖,可能都要忘了糖的味是辣还是咸了,光说不练是假把式,光练不说是傻把式,连说带练才是好把式,咱这就拿实际行动来吧…”说着话一肚就蹿下火炕,随手把狗帽扣到脑袋上,这就要动去黄。
我心中暗暗觉得笑,屯里的老支书是芝麻绿豆大的官,难他说的话我就必须服从?我爹的衔比村支书大了不知多少倍,他的话我都没听过,除了**的话,我谁的话也不听,山里的日这么单调,好不容易想好玩的,怎么能轻易罢,但这话不能明说,我还是语重心长地告诉燕:“革命群众基本上都被发动起来赶冬荒斗天地去了,难咱们就这么呆着不力?你别看黄虽小,可它也有一二两,咱们多几只黄鼠狼就是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支援了世界革命。”
燕赶拦住我们说:“不能去不能去,你们咋又想胡来,支书可是嘱咐过的,不让你们搞自由主义整事儿,让咱们仨好好守着林场。”
燕让我也讲些新闻给她听,外边的天又黑又冷,坐在火炕上唠扯有多舒服,但是我好几个月没过山了,哪有什么新闻,旧闻也都讲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对她和胖说:“今天也邪兴了,怎么你们说来说去全是黄?团山上有岭不是就叫黄坟么?那里是黄扎堆儿的地方,离咱们这也不远了,我来山里队好几个月了,却从来都没上过团山,我看咱们也别光说不练了,脆自力更生丰衣足,连夜上山下几个,捉几条活的黄鼠狼回来玩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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