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粘牙的黏豆包,大伙都觉得非常奇怪,下离节还很远很远,敲山老从哪搞来这多半缸黄米面豆包?难这老挖社会主义墙角不成?何况他和他孙女又哪里吃得了这许多豆包?这其中似有蹊跷,不过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来有什么不对,只是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又吃了许多黏豆包。
胖看得有趣,笑骂:“你他妈还有脸哭你,我正要审审你,赶坦白代,你究竟偷过人民群众多少只?我告诉你明天天一亮我就要代表人民,把你送到供销社成围脖。”
一提到能用黄去换糖换烟,我们都兴奋不已,看来让我们看林场还真是个差事,明天天黑争取能只大狐狸回来,那可就发了。胖盼着能来更多黄,兴得手舞足蹈,将“黄仙姑”的后用铁丝系了个死扣,给它拴到墙角,然后我们从面缸里找了些敲山老留下的黄米面黏豆包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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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之滞涩,立刻脑胀,耳鸣,想要大呕吐,急忙蹿到门边,把屋门拽开,外边的冷风一来,那烦厌之情略减,但仍是极其难过。
燕也中了招,一溜烟似的冲到屋外,抓了两把雪抹在脸上,这时我发现胖还在屋里,心中立刻担心起来,屋中恶臭熏天没法去,刚想开招呼胖,就见胖从窗里撞了来,脸都让“黄仙姑”的遁给熏绿了,由于他就把黄拎在手里,也来不及躲闪,被熏得着实不轻,他双被臭辣得泪横,本看不见门在哪,结果撞到了小木屋的窗上,破窗而,然而即使这样,手里还死死的抓着“黄仙姑”一面用另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抹雪,一面骂:“妈了个的落到老手里你还想跑?十斤果糖啊…熏死我也不撒手。”
“黄仙姑”被胖得再次死过去,我见终于到了黄,而且团山上的人熊没有追踪过来,心中觉十分振奋,便对胖说:“黄的臭熏不倒烈火金钢,小胖你真是好样的,天都快亮了,赶把它捆了,明天好拿去换糖,最好能再换两盒烟回来,***天天卷喇叭筒嘬蛤蟆,烟草质量太差,实在是应该改善改善了。”
这时那刚刚被胖过去的“黄仙姑”也醒了过来,我掰了一豆包扔给它,可它却不吃,象是一个哀愁神伤的妇人,蹲在墙角望着自己被铁丝拴住的,那副神情说不的忧伤,汪汪的大中,一滴一滴的淌着泪。
我和燕捧腹大笑,正当我们自得其乐之际,林场的小木屋外突然间响起一阵砸门声,一个锯木般刺耳的哭泣声随风传来,我赶抄起猎枪推开木门,门外夜幕笼罩,朔风夹雪得正劲,诺大个林场空空没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