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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夜没下雪,但地面林梢残雪未消,被早上的光一照,山上山下一派银妆素裹,人熊最是嗜吃黏豆包,我们既然带了许多黏豆包,也就不必再同昨夜那般担心在林中直接撞上人熊,三人过河后仍然是走上“黄坟”去寻找山上的熊。
胖听我在前面对燕开了,就趁机挖苦我,他对燕说:“甭听他胡掰,昨天了只黄,他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都整到支援世界革命的度上去了,燕我告诉你吧,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同志曾经教导我们说…有些孙不自觉,扯了大旗当被面,蒙着自己还去唬别人。燕你知咱们这谁是那号人吗?”
我正待反相讥,可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一株参天大树脚下,这株老树怕有不下千年的树龄了,亭亭如盖,大可蔽,但树已经枯死了,树上好大一个窟窿,里面冒阵阵黑气,木笼中的“黄仙姑”也在这时变得异常不安焦躁,好象受了极大的惊吓,我心想这窟窿能装大牯了,十有**便是熊,我们昨天半夜黄时,听的人熊的咆哮声,似乎就是从这传来的。我们三人立刻停下脚步,抖擞神准备猎熊,但停步细观,只见那石壑树隙间,堆满了厚大的松茸,遍布着叫不名目的各方奇异果,显得十分古怪,并且没有熊那搔哄哄的气味,如果不是熊,那树下究竟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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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放亮,我们就带上一袋敲山老汉用剩下的黄米面黏豆包,还找了几桦木筒,这东西就是一段段掏空的圆木筒,外加一把筏木的长柄斧,这些都是猎杀人熊的必备工,相比之下,猎枪到显得有些多余了,不过为了提防团山还有别的猛兽,猎枪猎叉还是不能离。
一路上攀岩过沟,越走林越密,逐渐遮遍了日,打后半晌开始,天变得灰蒙蒙的,看样很快就要下雪了,燕天生心如火,既然东胆能治病救人,那还有啥好说的,整呗,可是她毕竟是在山里长大的,历来知人熊的厉害,见我和胖二人浑不在乎,不免有些奇怪地问我难不怕人熊吗?我趁机胡,人熊有什么可怕?听说帝喜用熊来比喻苏修,难咱们怕苏修吗?这他妈苏修那帮王八犊,竟然亡我之心不死,想把咱们也一起给整修了,从我这来讲也不能让他得逞,咱们这么老多人,咱就铁了心跟他上了,看最后谁把谁练爬下。听说苏修那边什么脖日列夫,天天吃油面包,可劳动人民呢?连黑面包都啃不上啊,这能不修吗?为了让普天下受苦人都从火中得到解放,咱们一定要多黄,多挖熊胆,为支援世界革命把力气。
到天亮为止,没见黄再来闹腾,但把“黄仙姑”锁在小木屋里,说不定就让它逃了,于是胖找了个筏木工人曾经用来装松鼠的木笼,把“黄仙姑”用铁丝捆扎,麻瓜堵嘴、黄腊,装到笼里面负在背后带了,等割了熊掌,掏了“东胆”一发拎到合作社结算,换成好吃的好喝的。
去山上猎人熊,都兴奋得睡不着了,反正天也快亮了,便在屋里简单地休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