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顾及,而且对那两颗被掏空了,用来装黄死尸的人极为恐惧,说什么也呆不下去了,我只好让她暂时到大仙庙的石门外等着,我和胖拆掉另一半火炕就立刻上去跟她汇合。
支书说:“就怕你们留在屯里不安分,才给你们派到最清静的林场去值班,想不到到你们还是不听安排,擅自到团山猎熊,不服从组织安排,这胆也太大了,万一整事来,这责任谁来担?你们虽然猎了熊也算是支农了,但功不抵过,我看留你们在林场早晚还得大篓,得给你们找别的活罚罚你们,嗯…找什么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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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看到满地窨都是死尸,尤其是那四位“老吊爷”看着都替它们难受,我就跟胖研究脆一不二不休,放把火给这地轿烧了,因为底下室从来不会有光亮,这地窨里储有多半罐灯油,不少木制结构,要放火还不容易,把灯油舀来胡泼了,最后把油罐一脚踢倒,把油灯往地上摔去,立刻就着起火来,火焰烧得地窨中的木粱木橼辟叭作响。
燕则回屯找人来取熊,只留下我一个人看守林场,等都忙活完了之后,闲了两天,我们又合计着过了黄,这回该只狐狸了,可还没等行动,老支书就派人把我们换回了屯。
最后老支书分派我们三个去参加“削坟砖”的劳动,因为山里开荒地很难,只有那东一块西一块的几十亩薄田,今年又从山沟里平一块地来,那片地挖许多坟茔,因为我们这屯是清代由猎们逐渐聚集产生的,所以这山沟附近以前的墓地,是哪朝哪代的现在也没人能说清了,这片无主的老坟地都是砖石墓,大分已经残破不堪,基本上全都被毁被盗,或是被泡过,墓中的棺材明和骨渣都没什么值钱的,清理去之后就剩下许多墓砖,这墓砖对当地人来说可是好东西,因为方圆几百里人烟稀少,没有造砖的窑场,墓砖又大又固,可以直接用来盖牲棚和简易建筑,但墓砖上或是有许多残泥;或者启来的时候缺角少楞;或是被敲散了导致砖形状不太规则,这就需要用瓦刀削抹剔除,不整齐的一律切掉,不一定要保证整块墓砖的完整,但一定要平整规则,这样的话砌墙时才方便。
等把她打发走之后,我对胖说,这“黄坟”下还真埋着“黄大仙”那么黄大仙有宝贝箱的传说,多半也是真的,把它找来就是支援世界革命。于是我们俩歇都没歇,又动手把另半边火炕也给拆了。
我和胖担心被烟呛死,二人蹬着石阶跑黄大仙庙,外边的雪已经停了,我们先找个树把熊熊藏了,用石封好,这才踩着木过了察哈河回到林场,这时才发现被我们捉住的那只“黄仙姑”连气带吓已经只剩下半气了,胖一看这哪成啊,黄死了再剥就不值钱了,但没那份手艺把剥坏了更不值钱,于是给它了些米汤吊命,他连夜就带着熊掌和“黄仙姑”山去供销社换东西,为了几斤廉价的果糖便风冒雪去走山路,这样的事情也只有队的知青会来,动机也并非完全是因为贪嘴,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由于闲得难受。
胖还是把地上的金粒一一捡了起来,自己安自己说这些确实少了,支援世界革命有拿不手,但用来改善改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看这些金粒与那夜在林场所得非常相似,形状极不规则,好象都是用来镶嵌装饰的帛金颗粒,难黄大仙那箱上面竟然嵌满了黄金饰品,在被人盗走的过程中,箱碰撞掉落了这些残片?
我和胖见状,立刻明白了一切,一坐倒在地,完了,那四个被吊死的黑衣人,果然还有同伙,他们一定是发现从石阶下到地窨里的人个个有去无回,知了下边有阵符,结果使了招“抄后路”从山里打地挖地窨,将山神爷的箱挖走了,同志们白忙活了。
一想到那神秘的箱里究竟装着什么宝贝,我就觉得心,但那东西不知已经被人盗去多少年了,估计我这辈别指望看见了,我为此失望了足有一分钟,这时候胖把能划拉的东西都划拉上了,再逗留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况且这么半天也怕燕在上面等的不耐烦了,于是我们就打算动离开。
但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拆塌了火炕一看,里面只有些破瓷烂碗,哪里有什么装有金脉黄金的箱,地上只是散落着一些米粒大小的金,火炕靠近墙还被打了个大,地外边已经塌了下来,堵得严严实实。
“削坟砖”一般都是屯里的女人们来,因为男人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