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所以平时它只小兽,有的大蚰蜒偶尔也吃人,牧民对匹看得如同命,老羊见枣红死了,自然十分悲痛,除了心疼,更担心这次连带死了不少,回去没法向牧区代,但他随即发现那条黄绿黑斑相间的大蚰蜒咬死匹后,又朝他和丁思甜扑了过来。
急关也顾不上为枣红难过了,赶把手伸给丁思甜,将她拉上坐骑,二人同骑了那匹退役的老军,双足一磕镫,老军载着老羊和丁思甜,从草丘的斜坡上虎跃下来。
我和胖掉转正要再次赶回去,却见老羊带着丁思甜已经跑到了我们边,他们后的草丛中沙沙作响,那条一米多长的大蚰蜒也随其后追至,我看那蚰蜒来势汹汹,一瞬间就能毒死一匹蒙古,也不敢再纵去踩它,打了个手势,于胖再次拨转,众人遁林中,想借速将追不舍的蚰蜒甩掉。
可刚一树林我就后悔了,越往山坳树木越是茂密,在宽广的草原上跑,无遮无碍确是一桩快事,但有树的地方骑实在是让人,匹在树丛中飞奔,看着一棵棵奇形怪状的古木从边飞也似地掠过,觉好象随时都会撞在树上。
跑不多远,我上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带了好几,狗帽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看林中树木横生倒长,参天蔽日,再跑下去众人非得跑散了不可,我赶拉住缰绳,但专门受过训练的才能说停就停,我这并不太听话,不但没停反而斜刺里冲了去,把骑跑在旁边的胖也给挤得偏离了路线。
胖的坐骑带着他奔向一株老树,老树有条枝生得极低,刚好横在胖的行路线上,胖见状,赶来了个蹬里藏,这招他只看草原上的牧民使过,本没实践过,他把从蹬里,笨拙地在背上打了个斜,蜷缩着坠在坐骑一侧,虽然动作难看,却正好避过了那条横枝。
胖对自己的表现颇为得意,惟恐其余的人没看见他这一手,大呼着叫大伙注意他这边的动作,可是他这蹬里藏只会照猫画虎地模仿一半,他胖重,再想翻回背可就难了,这时他的坐骑即将奔到两株大树之间,两树的宽度能过一匹没问题,可的侧面加上胖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胖看自己要撞树上了,躲无可躲,又本不可能让匹停下,脆闭上弃落在地,摔了一团草之中,那匹也不回地蹿了密林。
我光顾着看胖蹬里藏,也被一的树枝从上撞了下来,仗着衣服穿得厚实,肋骨才没被撞断,而且双手抱住了树枝悬在半空,下奔得起,同胖的坐骑一前一后奔了林密雾之中,都在片刻间跑没了影踪,只留下一串蹄声碎。
我抱着树杈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肋条被撞得隐隐生疼,刚想放手让自己下来,可就听脚下的荒草中“沙沙”几声响,那条被削去了三条对足的大蚰蜒从草间冒了,张牙舞爪地昂首而起,奔着我的脚就是一蹿,我一看不好,赶腰用力,翻爬上了树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