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窗全是摆设。
我们不由得在楼梯停下脚步,没办法再往前走了,这楼房不是楼房的建筑简直匪夷所思,我们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倭国人盖的兵舍了,谁会吃饱了撑地盖一幢没有房间的楼房?这分明就是个毫无用的泥块。
丁思甜忽然说:“对了列宁同志,我记得你和胖说过,你们队的那地方有风俗。在房中放石可以…镇…镇鬼?这里…这里地每一间房屋都砌满了砖,会…会不会是…”
我和胖故意学着丁思甜说话的节奏,对她说:“你…你…你看你…吓得都吃了。那都是四旧的迷信风俗,还能当真不成,再说在宅中埋石镇鬼,是为了能宅能够让人住得安心。这楼中的每一间屋都用砖码得严丝合,别说住人了,连大贼也住不去,难人都住在过中吗?哪有这么摆石镇鬼的?这样还不如直把楼拆了来得省事。”
丁思甜说:“不许你们学我,我真是有些担心,也许这楼连拆都不能拆,拆了会更大的事,只能用砖把房间填满…”
我心想丁思甜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得给她打预防针了。要不然以这疑神疑鬼的神状态,一定撑不过今夜,于是随手拿小红本对她说:“咱们跟着红太一往无前,要是有什么阶级敌人想借尸还魂,咱们就把它批倒批臭。”
胖:“没错,不仅要批倒批臭,还要踏上一万只脚,让它永世不得翻…但话又说回来了,我也觉得这楼里确实不太对劲啊,这楼盖的简直跟泥棺材似地。”
我一听就连胖现在也是心里没底。看来这幢楼盖得的确不是一般邪门,鬼知是什么用的,其实这会儿我心里也发,但人倒架不能倒,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于是握着小红本说:“咱们虽然毫不畏惧帝修反地嚣张气焰,但这里四下都不通风,所有的门又都堵死了,空间狭窄压抑,跟那全是大贼的地相比也没什么两样,我看咱们不如到楼门前过夜才是上策。”
同伴们当即表示赞同,谁也不愿意在这跟骨灰盒似的泥块里多耽,当下就来路回去,来到合页门前,看到门上地两扇小窗我才想到,敢情这幢楼只有这大门上的窗是真的,从楼外往楼内看是黑沉沉的,在里面透过窗往开看也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我伸手刚想推门,就听楼门外“砰!砰!砰!”发一阵敲门的声音,叩门之声也不甚大,但静夜黑楼之中听来,格外惊心动魄,我吓了一,原本已经伸去推门的手又缩了回来,百窟人迹罕至,我们四人都在一起,会是谁在外边敲门?
不过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么想本不对,这合叶门本没锁,轻轻一推就开,谁想来本用不着敲门,除非不是人?想到这我额有见汗了,看来有些事不信是不行,不由己地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