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遭了报应,被关在这白匣匣里逃不去了,敢是认了命罢了。”
我对老羊说:“一切权利都属于我们的工农兵,什么神神仙仙的?我忘告诉您了。那鱼只有你自己吃了,要遭报应这里边也不应该有我们三个的事啊,另外这地方也不是什么白匣匣,可能是当年小鬼盖的楼,你们以都难不知这里有倭国人吗?当年你兄弟羊二了这百窟就失踪了,他是不是被倭国人杀害了?”
老羊哪里能想到这层,顿时目瞪呆:“打倒土豪劣绅,难我家那苦命地二兄弟,被小鬼坏了命?”我并没有回答老羊,一个又一个迷团笼罩着“百窟”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本难以猜想,不过有一可以肯定,这楼肯定是抗战期间由倭国人盖的,与其让老羊迷信的把他兄弟地失踪事件,归结为妖孽作祟,还不如让他把这笔帐算在军国主义和帝修反的上,这样至少能使他化悲痛为力量,而不是不断地唠叨吃了几条鱼会遭什么报应。
说着话我们已经走遍二楼和三楼的楼梯,这两层地房间依然是全堵死,楼内一些原本的日文标识已全刮掉,只剩下一些不太容易辨认的痕迹,走廊和一层一样。被砖墙隔断,无法楼内的另外半个区域,为什么会这样?莫非是由于那半座楼中存在着一些什么?也有可能和楼中的房间一样,另外半座楼房全被用砖砌成了实。
我们虽说不准备打无准备之仗,可前地境,简直是盲人骑瞎,夜半临池,在这危机四伏的神秘环境中,竟然完全不知究竟要面对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再找下去也是无用功了,我们站在二搂走廊的砖墙靠,决定回到地下室再去找找。
刚要动,心细如发的丁思甜,在砖墙上发现了一些蛛丝迹,所有房间的砖墙外观都相差无几,似乎是在同一时期砌成的,全都结结实实牢不可破,但二楼走廊中的砖墙,文心阁手打整理有七八块砖见方的一分却显得有些特别,砖的颜虽然差不多一样,但这一片砖却显得与走廊中整面砖墙不太协调,似乎新旧程度稍有区别,而且砖与砖之间也是里外,不似其余砖墙那般齐整,隙间也没有泥黏合,若不是丁思甜尖心细,确实难以察觉,这些砖是曾经被人扒开过又回填上了,还是在实心墙上故意留下的秘密通?
除了老羊还在神不守舍地想着他兄弟地遭遇之外,我和胖都为丁思甜的发现到由衷地振奋,准备给她记上一功,胖急,一看墙上有几块砖是活的,立刻就想动手拆墙。
我把胖拦住,蹲在砖墙前反复看了看,用刀鞘敲了几下,但这些砖太厚,从声音上难以判断墙的另一侧是空是实,但这几十块砖确实是可以活动拆卸地,墙里面有什么完全是吉凶难料,我咬着嘴犹豫了一下,下已陷僵局,不把这唯一活动的砖墙拆了看个究竟,终究不是了局,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的那盏煤油灯已经只剩下豆粒那么大的光亮了,洋油即将燃尽,而且没有任何可以补充的灯油了,这楼里即使是白天也不会有任何光线,在彻底失去光亮之前,必须尽可能找到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