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到底谁说了算?”
我不再理睬孙教授,转和胖了一杯,侃些个饭桌上的段,Shinley杨见状,只好无奈地对孙教授耸了耸肩,说了声:“sorry。”
孙教授这才知Shinley杨原来是不了主的,便又来给我敬酒,央求:“胡同志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呀,当初你们在陕西,找我打听了许多要之事,我当时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好歹也算帮过你们一场,就让我亲自把铜镜还给老陈吧。”
我也很诚恳地告诉孙教授:“孙九爷,要不是你在陕西帮过我,这回绝对请饶不了你,你私自窝藏我们打捞回来的国宝,知不知这是拿人命换来的东西?此事我可以不追究了,但我不是开玩笑,我确实计划要拿这些东西川寻找地仙村古墓,在此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重新到你手里,不过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选择同我合作,只要你肯力,帮我找到这座古墓博馆,里面收藏地周天卦图,你尽拿去研究,到时候反动学术权威的衔非你莫属。”
孙教授听罢沉默半响,抓起酒瓶来“咕咚咚”了几,不多时,酒意上,已涨紫了脸膛,他盯着我压低了声音说:“胡八一,你小这是着我带你们去盗墓啊!”我笑:“孙九爷您终于开窍了,不过您还看不来吗?我们可都是老实孩,只是想去实地考察一下地仙古墓的传说是真是假,另外你偷着研究民间的盗墓手段,难就没有非分之想?”
孙教授苦着脸说:“地仙村是明代盗墓者观山太保所造,藏在山里面,我研究民间盗墓秘术,动机和你们一样,只是想找到方法证实它的存在,可没想过要去盗墓。”
我心想“酒后吐真言”趁着孙教授喝多了,我得赶问他一个实底,就问他“观山太保、封王坟、地仙村、丹鼎异、机关埋伏”这些传说,都是否可信?
孙教授说,当年寇川,几十万人也没将它挖来,现在本就没人相信“地仙村”的存在了,费劲心血收集了许多资料,越来越多证据都显示,四川确实有“地仙墓”墓中藏纳了许多各代古墓的棺明,但此事却得不到其他人的认可,某位权威人士指责说…这类民间传说极不可信,是源于“缺乏知识、迷信、痴心妄想”儿产生的原始奇思怪论、简直是难以形容的幼稚想象,谁相信谁就是彻彻尾的神经病。
我们听这话说的可真够损的,想不到孙教授竟被扣了这么多帽,不禁也替他叫这撞天的屈,世上之事,向来是“说无易、说有难”是一很普遍的从众心理,持守旧心理和唯科学元素论,必然会缺乏面对新事新观念的勇气,我心生同情,就劝他再喝几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好在还能一醉解千愁。
不料孙教授量浅,刚才了几白酒,酒愁,整个人已然是七荤八素,胖知半拖半架着,带他去呕吐,我望着他脚步踉跄的背影轻轻叹了气,对Shinley杨说:“孙教授也是个怀才不遇时的,他这多半辈恐怕都是活得郁郁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