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学武大吃一惊,问封团长:“跑?你不要脑袋了?再说这农场虽然戒备不严,但这毕竟是在大山脉人烟稀少的山里,就算跑去了,之后呢?之后又往哪躲?被抓回来还能有好吗?”
后来孙学武和陈久仁这对难兄难弟,都被下放到陕西的果园沟,行劳动改造,果园沟其实本没果园,而是一开石的采石场,陈久仁一介文士,抡大锤凿石的活哪受得了?没半个月就垮了,幸亏家里托了关系,开了个胃里长瘤的医院证明,把他接回北京治病,这才没死到农场里。
封团长似乎很有信,他说:“过了山就算川了。我老家就在四川,与其困在这等死,我还不如冒险穿过大山,只要回到老家,那就是鱼大海,鸟上青天了。
文革的时候,孙学武受到冲击,由于人缘不好,遭到诬陷,刚开始被人指控有生活作风问题,后来不知哪个小人首,给他扣了革命叛徒的帽,公审大会的时候哪由得他自己辨解?看被五大绑拉到刑场要就地正法了,幸好他的老同学陈久仁,也就是陈教授作证,证明孙学武觉悟很低,本就没参加过革命,所以谈不上是叛徒,这才让他躲过了一劫。
但孙学武就没人了,他孤家寡人,老婆早就死了,没儿没女,又没路。只得在农场里一天接一天地苦熬,好在他素质比较好,解放前过农活,从事如此沉重的力劳动,短时间内还能得住,但是神压力太大了,前途渺茫,不知将来会怎么样。而且这些劳改人员,还要互相检举揭发,你不揭发别人,别人也得想方设法来揭发你,那日简直就不是人过的。孙学武在农场里认识了一个人,这人在抗援朝时候还是个团长,姓封,也不知他是什么原因被送来下放劳动,由于跟孙学武总搭伴劳动,有些同命相连。俩人彼此之间还算比较谈得来。有一天封团长偷着跟孙学武说:“老孙,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我实在是熬不住了。想了好几天,如今想好了,打算跑,我看你也快不行了,你脆跟我一起跑吧。”
孙教授自知酒后失言,但看我和Shirley杨神诚恳,只好把他在文革时期遭遇的经历说了来,想不到竟然也与那“地仙古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孙教授想找“地仙古墓”其中八成的原因是与他当年在劳改农场的经历有关。
我又拍着向**保证,这件事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肯定想方设法还您一个清白,万一力所不及,今天听您说的话,我和Shirley杨都烂在肚里,再不会向外人吐只言片语。
可这地仙古墓,藏得太,无迹可寻,从明亡至今,都没有任何人能找到,不过当年地仙给封家后人留下几句暗语“好个大王,有无首;娘不来,群山不开;烧柴起锅,煮了肝肺;凿井伐盐,问鬼讨钱;鸟纵横,百步九回;访地仙,先找乌羊…”
原来这位封团长,祖上是明代的地方豪族,曾过“观山太保”也就是盗墓的。“观山太保”在四川很早以前的一座古墓里,挖了龙骨天书,参悟玄机后,得了大,就此成仙,他在所盗古墓的地中,造了一座地仙村,作为百年后藏真之所,据说谁找到这座地仙村,拜过地仙观山太保,谁就能长生不死,从此不吃不喝,连人间烟火都不沾了。
教授清醒了,就给他倒了杯茶,我把房门关上,搬了把椅坐到他面前,单刀直地说:“九爷,实不相瞒,您刚才喝了,把当年杀人和当叛徒的事都说来了,可是以我的光来看,说您慕虚名不假,但要说您是杀人犯,打死我也不肯信,我估计您一定是被冤枉了,不妨把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给我们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