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险,而是一天然的屏障,如果用绳索绳钩仍过去,瞬间就会被卷住,看来此路不通,不过不要,我信只要功夫,铁杵都能磨成针,咱们豁去了多下功夫,想办法找路绕到后山去。”
我拦住孙教授:“在棺材峡附近,大多是海一千五百米以上的崇山峻岭,您这一绕,没个十天半个月也绕不过去,断崖前的河虽然厉害,但在青乌风里,这就是藏风聚气之所,不是风条件上善之地,绝不会有这奇异的现象,摸金校尉虽然擅长分金定,但如果不在一览无余的,就看不这片山脉地龙气形势,巫山山脉云雾迷离,分金定之术肯定是没办法施展,所以我说不清这风会有几,也许后山和峡同样存在此类天险,但既然发现了藏风聚气的所在,说明咱们已经藏有古墓的陵区了,说到登堂室还未时尚早,不过可以说是已经把手摸着大门了。”
孙教授一着急就变得思维僵,担忧地说:“如今假介绍信也开了,还有何法可想?”
我说:“九爷您瞧您一着急就犯糊涂了,想这地方,哪开的介绍信也不用啊。”
孙教授赶解释:“误、误,一着急把观山指迷赋说成介绍信了,如今观山指谜赋也看到了…”
我打断他的话说:“其实也没说错,观山指迷赋就是地仙开地介绍信,只要他这介绍信不是假的,咱就肯定能从中找到办法越过这天险。”
Shirley杨说:“吓魂台前,河横空;仙桥无影,、舍,一步登天…这三句话,不知是否皆指吓魂台天险而言,仙桥无影应该指有一座普通人看不到地桥,最后这一句却是想不明白了,怎么落岩舍便能一步登天?桥在哪里?”
我沉思片刻,提醒众人说:“还记得残碑前的无名死者吗?那位爷可能也和咱们一样,要找地仙村古墓,但他应该不是倒斗或者业余好考古的人士,我估计可能是个修仙求长生的,他是怎么死的不好说,但此人没地仙村古墓,肯定是被这无影无形的天险吓住了,甚至犹豫徘徊了许多年都没敢下决心闯过去。”
胖说:“胡司令经你这么一分析,我觉得我十分能会这位同志的心情,这条路…真他妈不是给人过的,看着宝库就在前了,是不敢过,不能碰石,换了谁也没脾气了。”
我说:“我不是让你们会那位探险家当年的受,我的意思是说让你们设想一下,那个人是被天险吓走的,还是…被那座桥吓走的?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咱们一路上没见到封团长的尸,但他驯养的山猿狖始终在附近徘徊,这说明他当年一定是已经逃到清溪了,而且很可能了地仙村古墓,可是…为什么山猿狖没跟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