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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儿拽着华槿的手不放,黑白分明的睛盯着她看“母亲最近在教我背三字经,我有好多不懂的,父亲去了翰林院,也没时间教我了…曾祖母跟我说,槿姑姑的学问是府里几位姑姑中最好的…”他撒似得摇着她的手臂“槿姑姑,我可以常去沅芷院请教你吗?”说着又小声嘀咕:“…五叔叔都开始背《千家诗》了…”
大哥虽比不得二哥跟她亲厚,却也是十分关心她的。
华槿说好,心里十分激。
华槿有些哭笑不得,笙哥儿怎么拿自己跟五弟比…五弟可是养在祖母边的,今年都八岁了。而且,她的学问很普通,只是比较看书罢了,哪里就称得上是几位妹中最好的…
华栩却想着四妹来找父亲怕是有话要说,索他也跟父亲谈完了话,便抱着笙哥儿跟父亲告辞了。
笙哥儿得了准信,明亮的双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放开她的手,迎喜喜地跟着大哥离开了。
华槿不敢打扰父亲与大哥的谈话,就轻手轻脚地走了去,笙哥儿十分尖,一下就看到了她,从攒盒里抓了把窝丝糖,跟个小兔似得蹦蹦跑了过来“槿姑姑!这糖可好吃了,您尝尝?”
笙哥儿生好动,格也十分活泼,前世大哥被放,他是唯一一个养在外祖母边的孩,其他的要么跟着大哥去了贫苦之地,要么就留在华府受二房的郭姨娘的排挤和欺压,当时郭姨娘已经被抬作正妻了。
不过教笙哥儿三字经还是没有问题的,便笑着说:“好啊,槿姑姑正觉着沅芷院太冷清了,你正好来给我添添人气。”
几差不多,穿着枣红绣云纹的小袄,带着老虎帽,跟个散财小童儿似得,十分喜庆。
华栩笑了笑说:“你是华家的一份,我们关心你是理所应当的…你本就虚,如今又不慎落了,以后可要留心养着,别落下病才好。”
苏端了太师椅过来给她坐,她把笙哥儿抱在膝上,华栩看到便笑:“我说笙哥儿怎么这么喜,原来是四妹来了。”想了想,又说:“我听你嫂说你昏迷了三日,如今可大好了?”
笙哥儿睁着双黑溜溜的睛看她“您说得是真的吗?可我每次去曾祖母那,曾祖母都会拿糖给我吃…”说着就嘟起了嘴,看起来有些委屈。
华槿失笑,祖母疼他还来不及,又哪里会跟他说这些,平白扫了孩的兴…没等华槿解释,他就十分乖巧地把糖放回了攒盒里“我相信槿姑姑。”又跑回到她边。
华槿苦笑:“…原是我顽,不听母亲劝告,爬上假山玩闹,才会不小心摔到池里。所幸池不,也没多少石,我也就轻轻磕了一下,受了风寒,如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却让一家都为我担心,我反倒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华槿笑着摸了摸他的,跟他说:“糖吃多了对牙不好,姑姑不敢吃,笙哥儿也正是长牙的时候,也不可多吃。”
华槿笑了笑,父亲正好转过来看她,她便牵着笙哥儿给父亲和大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