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母亲也没到临榭来,原来父亲对她的误会有这么!
华钊很意外,他没想到女儿竟然会为妻说话,以前女儿多数时候都是来抱怨妻冷落她的,像今天这样想方设法地为妻说好话,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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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其实也明白,女儿落的事跟妻也没什么关系,但是看到女儿面无血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心就了,下意识就想找个人责问,而妻是他最亲近的人,很自然就成了他发的目标。说起来,也是他关心则了。
华槿抬起,认真地看着父亲“但母亲是无辜的,她不该受我连累,她一直尽心尽力的教养我,我了事,她还不眠不休地守了我几天,直到我苏醒,她才离开…父亲,您别跟母亲置气了好吗?她还病着,不能多想的…”
华钊瞪她一“父亲何时骗过你?”
华槿顿了顿,声音弱了下来“我当时只想着,外祖母待我们这么好,她的寿礼自然要亲力亲为才能现我的诚意,却忘了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是女儿目光短浅,不自量力害父亲为我担心了。”
华钊失笑,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我刚觉得你懂事了些,没想到还是这么躁躁…就算要去碧霄院,那也得等父亲把手的事情先理完,否则心里惦记着政事,跟你母亲又能说上几句话。”
会发生这样的事。
等华钊忙完已经接近晌午了,华槿怕父亲留她用午膳从而耽搁了去见母亲的时辰,便也不敢多留,跟父亲说了几句家常,就匆匆回了沅芷院。
这样想着,华钊就有些烦闷地坐在太师椅上,:“你母亲的事我自有主张,你就别心这些了,安心把养好才是正经。”
他弯腰把华槿扶起来“父亲本也不是真生你母亲的气,只是最近朝堂上的事有多,一直也没时间回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父亲就算再忙,也会去跟你母亲解释清楚,也免得你心里不安。”
父亲专心地写着,华槿就探偷偷瞄了一放在一旁的奏折,见奏折上并未江擎的名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华钊轻叹了一声,问“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华槿心里觉得愧疚极了,她绕到父亲面前蹲了下来,很认真地说:“父亲,其实这次槿儿落,跟母亲是没有关系的…母亲听说我要爬上假山摘青梅,还遣了童嬷嬷过来劝说过我的,是我自己任,非要爬上去的。”
华钊有些欣,女儿真是长大了,都知为他们考虑了…
华槿抿了笑“那倒没有…择日不如撞日,您现在就去碧霄院跟母亲说清楚吧?”说着就拖着华钊的手臂往外走,刚走了几步,似乎又想到什么,便又顿住“不过母亲这会喝了药,已经歇下了,您还是过一会儿再去吧…”
华槿重重地“女儿是真心希望父母亲能够和好的。”
华槿赧然,立刻就把华钊往书案推“那父亲快写折吧,我给您研墨。”说着就拿了墨锭专心地研磨起来。
华钊无奈地摇了摇,却也没拂了她的意,执笔就写起了折。落笔却再无犹豫,很快就把呈报湖广贪污案的折写好了,他拿起折细细检查了一下,墨迹就放在了一旁,又拿了张空白的宣纸,把查案细节一一上报给大理寺卿颜大人。
万一槿儿有个三长两短…他不敢想。
华槿双眸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