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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见她小小年纪就通情达理,心里多了几分赞赏,笑着说:“从小就落下的病,确实不容易治…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的,我给你开个药方,你照着调理试试,虽不能保证把你寒的病治了,但于你还是大有益的。”
华槿有些不悦,许嬷嬷这也太夸张了些,也不是第一天知她弱…跟哭丧一样,也不知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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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一旁的紫菱使了个,紫菱心领神会地走过来,将许嬷嬷从地上拉了起来,嘴里一边说:“小的病刘大夫会想办法的,我们还是别在这儿吵着小看病了。”
华槿激地谢过他,心里却没抱太大希望,等他开完了药方,华槿就亲自把他送了垂门。
时救过父亲,已经六十多岁了,满的白发,面容慈祥,极平易近人,时常会陪着五弟和笙哥儿在院里玩闹。
华槿伸手给他把脉,他留了两撮山羊胡,把脉的时候手就捋着山羊胡,看起来专注又认真。
说着就泫然泣地跪了下来“我家小平素的可都是行善积德的事,怎么会遭这样的罪…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才是。”
许嬷嬷亲自奉了茶来,等把完了脉,许嬷嬷就端了清给他净手,一边问他:“刘先生,我家小可还有大碍?”
也不顾许嬷嬷的挣扎,连拖带拽地把人给带了去。
华槿这才歉意地对刘大夫说:“下人不懂事,还请刘伯不要见怪…我虚的病是从娘胎就有的,以前也是看过大夫喝过药的,却还是如此,我也都习惯了…您也不必麻烦,给我开几副驱寒的药就好。至于以后如何…总归是有办法的。”
许嬷嬷听到影响生养,脸就有些变了,放下铜盆就过来问刘夫:“那该如何是好?生养可是大事,先生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一定要治好我家小才是…小还是黄大闺女,若是日后无法生养了,那找婆家可就困难了。”
他夫人很早就过世了,膝下只有一,如今在福建泉州府当县令。他祖籍就在真定府的冀州,他嫌福建太远,不愿跟着儿去任上,就孤一人留在了北直隶。后来父亲打听到他的事,就把他接到府里来了,一来报答他年轻时候的救命之恩,二来府里多个大夫也方便。
他为人很和蔼,医术也颇为超,在府里十分尽心,又不肯收华府半分酬劳,府里的人都把他当长辈看,对他很是敬重。
说得十分严重的样,刘大夫却皱了皱眉,这寒的病也不是说治就能治好的,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怎么可能不知这个理,还在这哭天抢地一番十分关怀的样,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假了。
先生是对读书之人的一尊称,他年轻时也参加过科举的,不过只中了个举人,就再没其他展,就开始专心研习医术了。
他拿了巾帕了手,又喝了一茶,才说:“旁的倒没什么大碍,只是…小质本就寒凉,如今又落受了凉,染上了寒气,愈发的虚弱了…往后若不好好调理,将来恐怕会影响生养。”
最坏的打算就是一辈不嫁人,有了上一世的经历,华槿觉得嫁人对她来说已经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