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老实告诉我就是。”如今事情已经被祖母知了,华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他轻声说:“您藏在城外的靳娘,如今就在禧宁堂…祖母已经见过她了。”
华霖若无其事地跟着华钊去了临榭,华钊想回房把官服先换下,等了许久也不见月影、苏来,他不免有些诧异,问门外守着的小厮:“怎么不见月影、苏来伺候?”
在前面走,华霖跟在后面,远远地看到回事的小厮朝这边跑了过来,不问他也知小厮想回禀什么事,他忙转跟一旁的小厮低语了几句。
虽然不知霖儿是怎么知靳娘,老太太又如何把人带回来的,但对于范氏,他却没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还没等他问完,华钊转过,轻轻与他说:“你以为你母亲会连自己的孩都认不来?”
看到父亲神凝重,他了一气说:“她已经把什么都告诉祖母了。不止是槿儿的事,还有姑母…”
华钊看他这副慎重的样,就有些诧异,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轻叩茶盖,等着他的下文。
华霖神凝重:“父亲,您老实告诉我,槿儿她…是不是姑母的孩?”
华钊办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此刻无论多少焦急,也不能自阵脚,他握着太师椅上的扶手,问华霖:“这事除了你祖母,可还有别人知?”
华霖摇了摇:“祖母是单独见的靳娘,房里就一个杨嬷嬷守着,来就倒了,恐怕还没来得及跟母亲说。”不过这么大的事,母亲迟早是会知的。
“你特地在门等我是为了什么事?”华钊边喝茶边问,然后就看到华霖把房里伺候的人遣了去,还亲自上前关好门窗。
小厮先是诧异,而后了,走到回事的小厮边不知说了什么,就看到回事的小厮转离开了。
禧宁堂是老太太住的地方,华钊很自然地往老太太有事吩咐她们去办上想,也没多问,喊了小厮来伺候,换了便服,才来与华霖说话。
华钊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狼,面上还是很平静,他轻轻把茶杯搁在几上,问华霖:“你祖母如今如何了?”
知槿儿的份,又知琴儿是怎么死的,她心里应该十分难受才是。
小厮正想上前回禀,她们被老夫人罚跪在禧宁堂,如今还在跪着,华霖却先他一步说:“她们去了禧宁堂。”却不说是为了什么。
“你随我去禧宁堂看看你祖母。”华钊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步伐稳健地往外走,华霖就在后面扯住了他,低声问:“父亲,这事若是被母亲知了,那槿儿…”该如何自。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他尽量使自己脸上保持平静“你怎么会这么以为?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祖母见完靳娘就病倒了,如今还昏迷不醒,府里所有人都急坏了。”华霖轻轻在父亲对面坐了下来“我让回事的人别把消息往普济寺传,但时间一长,槿儿总归是会回来的,父亲还是赶想想,这事该怎么办吧。”
华钊听到这话,脸顿时就变了,手一抖,茶盖砰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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