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老太太甩开华钊的手,脸上隐隐有了怒意:“明知她是琴儿的孩,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说?”说完这些就大大地起气来。
华钊过来的时候,刘老先生正好从老太太房里来了,他连忙迎上去问情况,刘老先生叹了气说:“老夫人怕是受了刺激,有些急火攻心,索她一向健朗,如今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再开几副药调理一下,估计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华钊轻抚她的背替她顺气,一边低声说:“您先别激动,刘先生说您不能再受刺激了。”他慢慢扶老太太躺了下来,叹息:“我就算告诉您又能如何呢?琴儿也不可能回来,槿儿也会因此失去父母…您是她的外祖母不错,可您想想,一旦槿儿的份被人知,您让她如何在府里自?”
老太太毕竟是因为审问靳娘才会如此的,范氏有些担心她…但刘老先生说了,老太太不能再受刺激了,范氏也不敢留,带着一众人退了去。
华钊应下,让婆带刘老先生前去写药方抓药,自个则了老太太房里。
杨嬷嬷关了门,房里就剩下老太太和华钊两人在,华钊想慢慢扶老太太躺下,老太太却抓住他的手说:“你老实告诉我,槿儿她,是不是琴儿的孩?”
范氏等人这时候也来了,看到华钊在喂老太太喝参汤,就说:“老爷,还是让我来吧。”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个字也不敢透给老太太。
老太太本来年纪就大了,随便一小病也有可能发展成为大病,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就说:“只是这段时间,可不能让她再受别的刺激了,否则就算大罗神仙在场,恐怕也很难有救了。”
华钊扶老太太躺下的动作顿了顿,轻轻:“您不都知了吗?又何必问我。”
老太太虽然已经醒来了,可脸看起来还十分不好,杨嬷嬷端了参汤来喂老太太喝,华钊坐到老太太床,把参汤接了过来“嬷嬷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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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最是看重琴儿,在还不知槿儿是琴儿的女儿时,就已经这么疼她了,这万一知了,还不得上天去…那样范氏该有多难过。
华钊却摇了摇,一一地喂着老太太参汤,喝了大半碗下去,老太太才有了神,看着满室的人,却有些艰难:“你们都去,我有话要与钊儿说。”
特别是槿儿父亲的份还隐晦不明,别人知了只会说她是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她还没及笄,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小姑娘承受这些。
范氏失笑,知禧宁堂上下都忙着老太太的事,恐怕没人他,就吩咐人给他端了吃…华杋看到杰哥儿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就坐在庑廊下陪他吃东西。
杨嬷嬷想到老太太是在见完靳娘后才如此的,估摸着也有话与老爷说,就把参汤给华钊,端了托盘,默默地退了内室。
杰哥儿吃了几就说吃不下了,华杋摸了摸他的,柔声说:“五弟不必担心,祖母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安然无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