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公明白他的顾虑,倒也不敢拦着他,只站起:“我今天跟你说的事,你回去要好好考虑。我等你的答复。”
平国公倒是很有耐心,也不他,就坐在那儿看着他吃。
老太太这才镇定下来,由着华钊扶他去,等丫鬟奉了茶来,还端着喝了好几。
给你摆什么谱儿啊,直接拒绝不就成了。
平国公很满意池晏的安排,华钊却是吃饱喝足了,才慢悠悠地说:“这事一时之间下官恐怕没法给您答复,儿女的婚事向来是我母亲主的,我还得回去问过她老人家才知。”
华钊,也不敢看他,匆匆离开了厢房,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官服没换,就被叫去了禧宁堂。
倒不是说平国公府不好,而是这事来的太突然了,他一准备都没有…本不知该怎么答复平国公,所以他也不敢随便开,只低吃饭。
华钊也不敢在这待太久,把该说的话说完了,就起跟平国公告辞“今日多谢国公爷的款待了,下官家中还有事,改日再陪国公爷喝酒。”
已经正午了,光透过槅扇照到厢房,整个房间都了起来,平国公份显赫,他又是负责刑狱案件的大理寺少卿,万一被同僚看见他们待一起,难免会传什么话来。
老太太亲自迎了来,脸上看起来十分急切,华钊知她想说什么,没等她开,就轻轻握住了老太太的手,轻声说:“母亲,您先别着急,你要说的事,我都知了。我们房慢慢说。”
平国公略显失望,敢情搞了半天,人家还是在给他打虎呢,可是这有什么办法,他也总不能着人家立刻答应吧。
平国公就端起酒盅,一边给华钊敬酒,一边说:“晏哥儿你或许不大了解,但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才情样貌都是一等一的,不比任何一个年轻人差。这些年跟着慧明大师清修,心愈发沉稳了,起事来一丝不苟的,十分牢靠。这些年他伯娘倒也有给他说过几门亲事,却都被他推掉了,平时边连个通房也没有,也是个洁自好的好孩。”
华钊与平国公碰了一下杯,他酒量一向不怎么样,也不敢多喝了,只轻轻抿了一,就放下。
仙居的饭菜应当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他怎么吃得这么香。
“国公府人不多,而且个个都是懂礼数,好说话的,家里的长辈也就是我和他伯父两夫妻,你闺女嫁过来,也不用担心婆媳问题…晏哥儿又是个死心的人,他既然决定要娶你闺女,往后必定是会对她好的。”
“沈老夫人今早突然上门提亲,我和范氏都吓了一大。”她慢慢地说“我虽也想槿儿能嫁得好些,可这不明不白的,也不敢贸然答应。你如今既然回来了,倒是和我说说,这平国公家的长孙到底如何?怎么又会突然看上槿儿了?不搞清楚这些,我这心就七上八下的,一也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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