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名声的事已经够令人失望了,他竟然还能说这样的话来。
靳东棹脸上先是有些讶异,后来就渐渐平静了,听靳都御使说到最后,他只抬起,面无表情地看着靳都御使,淡淡地说:“父亲既然知了,又何必来问我。”
“我从小到大都教导你,不能只顾一己私,可你却这样的事来…”靳都御使直叹气“你还淋了一雨回来,这哪是一个男会的事。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好了。”
他堂堂都察院的都御使,若是连这东西都查不到,那他也不坐在这个位上了。
靳都御使气得发抖,扬起手就给了他一掌“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我看我平时就是太惯着你了,你才会连这禽兽不如的事都敢想!”
靳东棹其实心里已经后悔了,这会儿再被父亲责骂,心中就更加不好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一个男人,里就这么飚了来,有些心里话当场就脱而了“我就是慕她,您让我怎么办?”
靳都御使看他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就有些被气到“这些年的礼教你都学到哪里去了,怎么能这自私自利的事来。是不是池家大少爷没去,你就要直接就把人给轻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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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靳东棹抹了抹嘴角“所以我如果我为自己争取,我这辈就只能跟一个不喜的人过一辈了。”
“平侯府的沈老夫人今早去了华府。”靳都御使看着靳东棹的睛,轻轻地说:“是去替平国公府长孙池晏向华四小提亲的。”
靳东棹回过来,眶还有些红,但已经看不什么情绪了,他其实也是个能隐藏情绪的人,只是刚刚有些失控了。
“你那天在场的事,我都知了。”靳都御使看着他,慢慢地说。
“母亲给我说了颜家小,可她问过我的受没有?我本就不喜她啊…”靳都御使怔怔地看着前跟疯了一样胡言语的儿,轻轻说:“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呢?你可知这事万一被人看见,她的名声可就毁了。”靳世林原先也不相信儿会这样坏人名声还差伤人的事来,可回禀的侍卫说的有鼻有的,容不得他不信。
毕竟是他尊敬了多年的父亲,他也不想在他面前太过失态了,他站起,背对着他:“您说的事我确实了,要打要罚都随便你。我先回房了。”说完就要离开书房了。
“你说的没错,我有一瞬间确实这么想过。”靳东棹淡淡地说“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的嫁给我了。”
“你站住。”靳都御使在后面叫住了他“我让你来,不是为了这事的。”
靳东棹脚步顿了顿,靳都御使喝了茶,了一下嗓,才说:“我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有关华四小的事。”
他既然都已经查清楚了,他此刻就算再辩解,也是无用的。
明都要娶妻的人了,却还对别的女存有非分之想,而且,那女还是…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