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东棹拍了好几次,门卫就是充耳不闻,最后实在烦了,才隔着门板,说了句:“还请靳公见谅,我家二爷说了,今夜谁来拜访都不许开门。”
这时候更应该要讨好靳东棹了…她低着,没说话。
靳东棹还没碰过她,新夫人就要门了,以后若没靳东棹护着,她的日确实不会好过。
车夫连忙低说不敢,到底听他的吩咐离开了。
等到了普济寺,他就转把靳东棹扶下了车,靳东棹已经喝下了两小坛酒,此刻走起路来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但却很持地要往后山去。
果然是华家二少爷的杰作!靳东棹气得一脚踢到华府府门上,门阙重重地响了一下,守门的家丁吓了一大,怕他要砸门,赶背靠在门上,双手死死地抵着门板,一副死守的模样。
靳东棹一路疾驰去了宛平华府,好巧不巧今夜守门的,就是华霖派去的人,一见到靳东棹那张脸,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赶就把府门给关上了。
语气很冷,不带一丝情,丫鬟有些害怕,不敢再拦他。
车夫怕他一个人会什么意外,杵着好半天也没动,靳东棹却突然睁开了,冷冷地瞪了他一下“怎么,如今连你一个车夫也敢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他也不敢违抗,驾着车就去了普济寺,幸好他以前也带靳东棹来过这里,还不至于找不到池大公的住。
丫鬟被他这神看得冷汗直冒,却还是固执地挡在他面前,靳东棹不怒反笑“你既然知二少要门了,怎么还敢忤逆我?难你就不怕她来后,就再没有你的地位了吗?”
靳东棹半醉半醒,一路跌跌撞撞直往池晏住的小院落里去,快要到的时候,还嫌车夫碍手碍脚,把他给赶走了“回去告诉父亲,我找池大公喝酒呢。”
车夫满脸疑惑,大半夜去找什么池大公啊…但刚刚二少爷就已经失态地踢人家的府门了,脸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实她也算不得有多,可母亲就是看重他,既然颜氏要门了,她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靳东棹推开了她的手“别不自量力,免得以后怎么死都不知。”
天已晚,寺里只能听见几声清晰的钟声,路上看不到什么人,幸好路两旁还了几盏灯,他们才不至于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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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东棹受了挫,心情愈发得不好,回去的路上就让人买了两坛酒,窝在车上一杯一杯地。
虽然他也不清楚二爷和靳家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时,但主的吩咐,他哪里敢不听呢。
车夫只能将车上的灯笼取下来,一手照着前路,一手就搀着靳东棹往后山走。
等差不多回到靳府了,靳东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看到府门前挂着的红灯笼,就是一阵烦闷,对车夫说:“去普济寺找池大公。”
其实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难怪二爷要特地派人来守门,还真被二爷料对了,靳家公真的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