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哪曾有人对他这么无礼过。
“只是许久未见,来看看他罢了。”李辅矩转过,淡淡:“他是只老狐狸,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我们算计的。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他伸了伸懒腰,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今日起早了,又练了这么会儿剑,倒是困得。首辅若是不嫌弃没人陪,倒是可以在国公府随逛逛,我神不济,就不陪你了。”把长戟丢给一旁的护卫,自个扔下李辅矩,打着哈欠回房了。
平国公征战沙场多年,又怎么可能被他这话吓到,拿着长戟挥动了两圈,然后说:“老夫本就是个局外人,不局倒于我没什么两样。”
已经打算要联合众臣设计他了…国公府恐怕很快就要不存在了。
明里暗里地警告他,要识时务,早些兵权的意思。
她原本是打算直接送去给靳大人,可信送到那会儿,靳都御使正巧还在都察院,下人便直接把信给了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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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辅矩倒也不气,平静地笑着说:“几年不见,国公倒还是以前的样。”
看到信上的内容,她整张脸霎时就白了,扶着丫鬟的手,不停地气,过了好久才憋一句话来“去,去把二少爷给我请来。”
郭姨娘母女听到华槿亲事定下的时候,两人脸皆不是很好,华枚气愤地剪了一张刚绣好的手绢,郭姨娘则立到书案前写了信,让人送到靳府去。
…
他说完,脸突然就冷了下来“却不知如今的时局变了,你若还墨守成规,终归是要被局的。”
平国公步游廊,回望了一修得十分致的练武台,轻轻:“回去再说吧,这事还需要好好合计。”
江擎投了个好自为之的神给平国公,就听话地退到后边去了。
丫鬟见她这个模样,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敢忤逆她,快步就跑去靳东棹的院请人了。
这平国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平国公斯条慢理地拿抹布着长戟上的灰尘,看也不看江擎一,淡淡:“首辅亲自登门,倒让我们国公府蓬荜生辉了。只是我家孙儿恐怕没这么好的福气,能得首辅亲自送贺礼。朝中人都知我平国公愤世嫉俗,最是痛恨佞之,我看你们还是请回吧。”
明目张胆地说李辅矩是臣…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
姚氏看到信封上的字,是只有女才用的簪小,而不是为官之人常用的馆阁,想也不想就把信拆了开来。
李辅矩看着平国公的背影,脸上看不半情绪,江擎走上前,不解:“老师何必来国公府受他的气,索他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江擎自然知李首辅跟平国公耗了这么多年,却都没什么结果,平国公也不可能是个好对付的,但还是忍不住说:“只要是狐狸,总归是会尾的。学生觉得倒可以从他长孙上手…这些年他一直被我们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