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都摆在前了,他就不信靳世林还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错了就是错了,就算他是堂堂都御使之,他也有办法惩治他。
平时看着沉稳的一个人,怎么遇到儿女的事,也是这般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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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都不听他解释“我都说了,会跟你好好解释…若待会你还不愿原谅棹儿,我把他给你置就是了。”
华钊静静地看着他,并没说话。这样的解释,他不需要,他只想知,他要如何理这件事。
堂堂都察院的都御使,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华钊觉得跟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把该问的问清楚,就早些回去算了。
他端着茶大大地喝着,才慢慢把心中的火气给压制下去“若是不能说个所以然来,就别怪华某人不顾多年的同僚情意,抓靳公回去审问了。”
见靳世林无动于衷,他就要起自己去叫人了,靳世林忙伸手拦住了他“你女儿如今已经跟平国公府定亲了,棹儿也已成亲,你现在把他叫来,是想把这事得人尽皆知吗?”
“是华二公生辰那日发生的事…那天他母亲刚好把他亲迎的日定下了,他怕是心中郁结,才会去找华四小。幸好池大公来得及时,华四小只是手腕上受了轻伤,并没有大碍。”
他沉着脸,在靳世林对面坐了下来,冷冷地:“有什么话靳大人说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什么辩解话来。”
华钊这才稍微冷静了些,槿儿已经定亲,这事传去确实对她没什么好,但也不代表,这样他就会放过靳二公了!
“平国公的嫡孙,倒是个好孩…他突然去向你提亲,恐怕也是顾及到华四小的名声。”
与棹儿比起来,池晏确实是优秀太多了…
至于靳二公的事,靳世林不愿意置,他也有自己的办法惩戒他,到时候别怪他无情就是了。
到这事实在是太过惊讶了,早就把来的目的抛到脑后去了,直接说:“你把靳二公叫来,我要亲自问问他。”
朝堂上再多的人不待见他,误解他,他都可以隐忍,但这关乎槿儿女儿家名节的事,他无法忍,也忍不了,更不想忍。
靳世林官场纵横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他了好几气,才在华钊的对面坐了下来,叹息:“说起来都是我和贱内的错,要不是我们着他成婚,他也不会这样的错事来。”
难怪刚刚靳二公见到他,脸不对劲,原来竟是了这等龌/蹉事,他还把靳二公想得这么好,以为杋儿没嫁来是可惜了,简直是瞎了狗了。
什么叫没有大碍,女儿家最注重的就是名声和清白了,他还说得这般云淡风轻。
华钊可不想听他说这下,淡淡:“你的儿犯了这样的大错,差毁了一个姑娘家的名声,你这个父亲的却跟我说这些,难还想包庇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