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品行不正,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她是被人给玷污的。因为这事,我们还被关了近一个月,受尽了苦,华府的人本就不知,我们这些天都是怎么过来的…我也不能让他们知。枚儿还未阁,我不能毁了她的一辈…您说我不回娘家,我还能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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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摇“给您外孙女诊病的大夫就在外候着,老爷如果不信,大可叫他来问问。”
“你…你女儿得了什么病,你还能不清楚?”郭郎中气得咳嗽起来“这样不不净的人,你也敢往我们郭家带?你想置我们郭家于何?”
郭姨娘哭着说:“父亲,您不知,枚儿她受了怎么样的苦…玷污她,让她怀的人,是都察院都御使的嫡。都御使夫人因为这事,还把我们母女禁了…父亲,您可要替我们母女主,不能让枚儿白白受了这苦。”
郭夫人听了就冷笑“若不是她有心勾/引,堂堂都御使嫡又怎么可能看上她一个庶女?”
郭姨娘到房里,看着发发白的父亲,就恭敬地屈给他行礼,低声喊:“父亲。”
“跪下!把你们母女都的丑事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他厉声对郭姨娘。
郭郎中这时候却呵斥郭夫人:“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有话问她。”
郭姨娘有些懵,抬起茫然地看着郭郎中“父亲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郭姨娘这才反应过来,抬起,果然就看到郭郎中边站着刚给枚儿诊脉的大夫,她的心顿时就沉了下来,看着郭郎中充满怒气的脸,她泪就夺眶而“枚儿了这样的事,我能怎么办呢!她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您难真让我亲手送她回华府去送死吗?换是您,您会忍心吗?”
郭郎中的脸已经黑下来了,郭夫人却置若罔闻,继续说:“了这样的丑事,却不敢回婆家,而是到我们郭家来…这事传去,可是要抹黑我们郭家的。妾可不敢疏忽大意,这才大半夜把您给吵醒了。”
都御使家,可不是好惹的…他原本还想,外孙女了这样的丑事,直接把人赶去就一了百了了。
被人玷污的…郭郎中听了心中的怒意稍微消散了些,却还是沉着脸问她:“若不是她品行不端,又怎么可能被人玷污了去!”
郭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很快让人去喊郭姨娘来。
“立刻让她过来见我。”郭郎中起伏地说。
大夫如实地答是,看郭郎中脸越来越黑,郭夫人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八小带着孙表小回来的时候,边一个人都没有,妾想着,她们会不会是被华家赶来的…这样败坏名声的人,也不知我们好不好收留。”
这样的丑事,郭郎中自然是要问清楚的,他立就把给华枚诊过病的大夫叫来问话了。
可如今看着,这样也不妥当了,万一牵连到都御使家,那他的乌纱帽,可不定能不能保住。
也就是说,他外孙女了与人苟且之事?郭郎中听了心中就十分火气“这事你确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