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侄儿表面上居简,不与世人相,其实这些年暗地里帮着他办过不少案,过不少主意…国公府的嫡长孙,总归是与旁人不同的。
平国公听到消息,却是生气地把池慎和池晏都叫到了房里来,当场就呵斥他们:“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替我了主!崔文昭虽然用兵如神,可到底年少,怎么能敌得过那些诡计多端的鞑…不行,我得去和皇上说,还是由我亲自带兵北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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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没等他去到瓦剌边境,李辅矩就派人把他给杀了…李辅矩这计策还真是一箭双雕!无论国公府答不答应,他都是那个坐收渔利之人。
他从来就不曾小觑过他这侄儿的能力,隐忍沉稳,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池晏想了想,就说:“祖父年事已,他老人家是万万不能去的…伯父可以向皇上举荐祖父的得力将崔文昭,让他代替祖父北上。另外,让李辅矩也举荐一名他边的人,担任副将…这样一来可以相互牵制,万一李辅矩真有什么动作,我们也能早知。”
“祖父,这事没您想得这么简单。”池晏叫住他“李辅矩明知你空有兵权在手,却多年不理朝政,还故意向皇上举荐你,这其中必定有谋。”
“是啊,父亲。”池慎也站来,劝平国公“李辅矩觊觎我们池家的兵权多少年,您也不是不知…朝中这么多武将,还有年轻的范都督在,他怎么偏偏就举荐了我们家。您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儿也无法睁睁地看您去冒险啊。”
他跟了平国公很多年了…平国公这是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愿意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池慎神也颇为凝重“你向来聪慧,依你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池晏说:“若皇上执意如此,我们国公府倒确实不好推却,但这其中必定有诈…李首辅在这时候向国公府下手,背后必定是谋划了什么大动作。瓦剌之行恐怕只是个幌,他的主要目的还在京中…”
平国公也知他们是在担心他,但还是忧心忡忡地说:“可崔文昭毕竟勇猛有加,谋略不足…”就怕他去了,没把瓦剌打退,反倒把命丢了。
池慎觉得侄儿的这个主意很好,心中很快就有了副将的人选,而且还觉得,最好把李辅矩最得意的学生,如今的侍郎江擎也一起带走,让李辅矩少了左膀右臂,看他还敢搞什么小动作。
若是理不好,还真有可能将国公府陷危险之中。
家早有猜疑。皇上毕竟年幼,侄儿担心他会经不住李辅矩的蛊惑,是要着祖父带兵北征。若祖父不从,他正好有理由将兵权收回,还有可能治我们国公府一个抗旨不遵之罪…若祖父从了,瓦剌一行,恐怕也凶多吉少。”
李辅矩贸然让祖父北征,无非就是想打压国公府的势力,他们索就将他边的猛将一起带过去,他若真想有什么动作,就等于玉石俱焚,谁也别想从中讨到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