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槿垂眸,她只是没想到,华杋境都这样尴尬了,还会义无反顾站到他们这一边。
她握住了华杋的手,笑着与她说:“我有些日没见三了,您如今既然来了,就在我这多住几日,我好与你说说贴己话。”
就算对李秋湛没有情,那对肚里的孩总归是有的。
华杋见她杵着不动,就她:“事关重大,我如今也不能与你说到底是什么事,索你派人把国公爷找来就是了。”
打着回娘家的幌特地过来报信,她听到的事儿肯定不小…华槿愈发不想让她去见国公爷了,拉着她的手,说:“三,您怀着,就算有再大的事,也比不上肚里的孩大,您这样贸贸然跑来,万一肚里的孩有个三长两短,那…”
华槿红着眶,哽咽:“三您怀着呢,别太激动了。我这就去给你喊国公爷过来,您先安心坐一会儿。”
“三,”华槿抬起看着华杋,过了好半天,才轻轻说:“您如今已是首辅长媳,又怀了李家的长孙…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该擅自跑来的。”
华杋这样一番明大义的话,把华槿说的无地自容,李辅矩是什么样的人,她又怎么可能不知…可正是因为知,所以她才有顾忌。
小跑房门,声喊:“月。”
“我还是让人送您回去吧。”华槿不想她搀和这些朝堂之事,伸手就要扶她起来。
月看她睛红红的,以为是池晏了什么事,半刻也不敢耽搁,飞而起就消失在了她的院里。
她放下茶盏,与华槿说:“你嫁到国公府也有两三个月了,你该知国公府和我们李家不合…我若是留在你这,难免会惹人闲话。何况我这次来,是打着回娘家的幌,必定不能在你这多留。”
池晏走的那会儿,就把月拨给她使唤了,只不过平时她都在内宅待着,几乎没什么事用得到他。
华杋却一把打掉了她的手,脸上明显带着怒意“华槿,我以为你嫁了人能成熟稳重一,怎么还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我难会不知这样过来要冒多大的风险?被李家的人发现,我甚至连肚里的孩都可能保不住…可我还是过来了。因为父亲从小就教导我,人要正直刚正,不能那些有辱家门,败坏门风的佞之事。”
府里。”
她曾经听祖母说过,她的生母华琴,是个满脸英气,豪情万丈的女,她却在这畏首畏尾,着实是丢了她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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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很快不知从什么地方下来,站到了她面前,华槿了鼻,与他说:“快去把国公爷找来。就说我有急事要跟他说,在厅等他。”
“我事何时不知分寸了?”她还没说完,华杋就打断了她“我自然知我肚里的孩重要,可这也比不上千千万万人的命!我若非真有急事,又怎会这么急着过来找你?”
如果华杋报信的事败了,大不了不让她回李家就是了。
而华杋都已经是李家的长媳了,心却还是向着他们,向着黎明百姓,不顾自安危过来给他们报信…既然华杋自己都不怕了,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了一气,继续说:“满朝文武都知我公公是什么样的人,你在国公府待了这么久,难还会不知吗?”
华杋何尝又不想,但现在京中就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她既然听到了,又如何能踏踏实实地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