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梁三忽然来报,陈家大公陈诺锦也前来拜见,定国公爷微微一怔,因为已经留了靖远侯府的公午饭,如果不留陈家大公一起的话有些说不过去,便同样留了午饭。
欧灿盯着陈诺锦接受定国公爷学问考校的腼腆模样,不由得冷哼一声,一个大男人行为举止像个姑娘家似的让人作呕,真是令人厌恶至极。他看见他就想到了昨晚梁希宜傻乎乎望着陈诺锦的痴模样,闷闷的仿佛被什么燃烧起来。
定国公见陈诺锦谦虚有礼,听他讲话时的样极其认真,从不卖学问不由得看陈诺锦几分,忍不住夸奖他一二,欧灿皱着眉,有些坐不下去随便吃了一些便找藉离开。
定国公爷不由得摇了摇,欧家为皇后娘家在西北如同土霸王一般的存在,几个年少的弟也略显轻浮张狂,难怪当今圣上越来越疏远皇后,亲近镇国公府的贤妃娘娘,略有扶植五皇登基的势。不过五皇份摆在那里,既不是长又不是嫡,如此被下去也是社稷的祸。
靖远侯府在军中势力太大,又镇守漠北和西宁两个大省,岂是并无兵权的镇国公府可以轻易抵抗的呢?如今朝堂上已经隐约有一势力致力于弹劾镇国公府,他极为担心作为和镇国公府同样是世袭罔替爵位的定国公府会不会受到波及。
后院里,梁希宜情的招待着白若兰,让小厨房的李妈妈了许多甜品。
白若兰吃的有滋有味,亲切:“希宜,我听表哥说雪已经停了,明天肯定要启程呢,你不如到我的车里吧,否则一个人真的好无聊。”
梁希宜想了片刻,摇笑:“因为大雪路面本就不太好早,安全起见我就不过去了,你若是想找我说话,到了京中给我家送来帖便好,我肯定会过去的。”
“从北方一路过来我都快烦躁死了,还好再忍耐一日就可以抵达京城。我听姑姑说过,京城的胭脂颜最鲜艳,抹起来最自然,绢样式也是最好看的,我好怕到时候自己的样会丢脸呢。”
梁希宜眯着睛,回想起前尘往事,轻轻的说:“沈兰香的胭脂最好,皇商韩式铺的绢样式最多样,你到时候可以过去看下。其实,我也是不曾在京城长居住的。”
“可是我觉希宜服饰的虽然很素,样却满新颖的。”
梁希宜愣了一下,轻声说:“我因为养病是在山里长大的,有些闲暇时间自己画的样。”
白若兰睁大了睛,猎奇似的说:“那你改日给我些样吧,我好喜的。”
梁希宜笑着应允着,外面传来梁三的声音,是欧家的仆前来接白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