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宜长呼气,没想到一转居然看到了欧穆,微微怔了片刻,淡定的转回过,过了一会又转回来,还是可以看到欧穆。
她有些尴尬,脸颊微红。因为把酒吐了来,所以大脑就清醒了,夜晚的凉风起了梁希宜额的发丝,明亮的眸在月光下分外耀。
“嗯…”她犹豫的打了个招呼立刻回到屋,还是…
“你上次丢了个手帕。”欧穆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提及。
梁希宜一怔,努力回想了一会,:“哦,那…你还给我就是了。”她眨了眨睛,仿佛并不是十分在意,目光清澈。
“你的手帕…”欧穆反倒是不知该如何问了,顿了片刻,说:“收针手法很特别。”他盯着她,邃的瞳孔忽明忽暗。
梁希宜瞬间清醒,愣了一下,笑:“在山里的时候曾经收留过一个很特别的女人,她说自己是个绣娘,我当时又着实没有这方面的老师,就同她学了几年绣法。后来她的亲人前来寻她,我便放她离开。曾以为她教我的这收针手法很常见,后来才发现似乎不是。欧公不亏是侯府世家,虽然是男都可以一看来,着实让人吃惊,若是知来历烦请提一二,她终是我的老师,若是有机会还想再见一面。”
欧穆仔细的望着她说话的神情,时而幽怨,时而惋惜,滴不漏,看不一不妥。
他也是奇怪,问她这个什么。定国公府底蕴颇,历史渊源比欧世族要长,难免可以供养可能会这收针手法的绣娘。他,这是怎么了。
“姑娘,安排好了。”夏墨在一旁小声提示。
梁希宜急忙和欧穆见礼,匆匆离开。
那特殊的收针手法自她外祖母家,在她成亲那年外祖母偷偷告诉她的,这一世的陈诺曦不晓得同外祖母关系好不好,若是不好外祖母都不会偷偷传给她。
可是欧穆怎么会知的呢?不过这收针手法虽然特别,却不是她外祖母家独有之,靖远侯府那么大的门面,可能会供养会这收针手法的绣娘吧,梁希宜暗自猜测着。
梁希宜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刚刚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自然醒,耳边传来的鸟儿鸣叫声音,仿若天籁般动听。她起了,浑酸痛,这就是平时缺少活动的后果!
她迫自己站直,活动骨,伸伸手,踹踹,还不忘记吃净丰盛的早餐。
白若兰恋恋不舍的过来送她,虽然梁希宜也想多玩几日,但是这次只同家里只说了一日,女孩不好随意留宿在外面,祖父和娘亲也会担心她的。
梁希宜见白若兰面容失落,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安抚:“我会去白府找你玩的。”
白若兰狠狠的了下,冲着门外唤:“小表哥来啦。”
欧灿着淡蓝衣衫,黑和棕靴,他的右手拎着一个小笼走了来,大声:“梁希宜,这个我都给你装好了,记得带回去好好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