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皇后娘娘的寝,皇上也在那里等候,笑呵呵的夸奖他们二人,却未提要给予什么赏赐。
六皇见到欧灿同欧穆回京,立刻展开笑颜,整个人快要挂在欧穆的上,抱怨:“咱们什么时候回西北?我都快被我二哥那个老学究烦透了!”
欧穆想起梁希宜的事情,决定暂时不回去了,:“理说是六月中旬以前启程,要不然你和灿哥儿先走,我有事情要留在京中。”
欧灿愣了片刻,说:“哥,你怎么突然有事情了,那天还说着急回去呢。”
此时此刻,欧穆最不愿意的就是面对欧灿,索闷声:“临时了状况。”
六皇立刻恍然大悟,:“又是关于陈诺曦的吧?你不在的日里,她可是同我二哥还有五哥走的很近,考虑到她爹的份,怕是贤妃娘娘有意让她五皇嫡妻呢。这事儿你怎么想的,我娘目前没手呢,我觉她不太看得上陈诺曦。”
…这一世陈诺曦的格同上一世完全不同,很是调,又同皇走的极近。
欧穆一时间缕不清楚自个的心绪,只是敷衍的说:“再说吧,有你闲事的二哥在,五皇未必就能如意呢。再说五皇现在可不缺文官的支持,反倒是在军中没有任何威望。皇上就算想将陈家清领的威望转嫁给五皇,也没必要献五皇妃这个位置吧。完全可以用贤妃娘家镇国公府的男孩来联姻。”
欧穆说完话就不由得愣住。如果照此发展,那岂不是同前一世的历史完全一致吗?陈家终究是躲不开镇国公府的姻亲,又或者不谁重活或者死去,历史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六皇一听,乐了起来,说:“也对,陈诺曦在二哥里简直是天纵奇才,如此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怎么可以便宜了老五那个小,他肯定会这么想的,那么我们反倒不用太过担心,且让他们去争夺,大哥你才可以渔翁得利。”
欧穆发麻,他还真不是这么想的。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索不再去想,但是整个人始终心神不宁,无法恢复往日冷漠的神态。
定国公府
梁希宜瞅着黄历,看着就要到王煜湘的父亲倒霉的日了。
她吩咐府中事帮她盯着最近的国家大事,不久就传来礼左侍郎王孜剑在上朝时御前失仪,被皇上怒斥,贬官的消息。
她印象里此次贬官是因为王孜剑得罪了贤妃娘娘,所以王家会沉寂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新皇登基以后,才被再次启用。记忆中的王煜湘在上一世帮助过她,所以梁希宜不别人如何落井下石,都决定亲自去城外送她。她定了府中车,带着夏墨来到城门。
王煜湘从未想过梁希宜会现在这里,望着她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梁希宜带着纱帽,递给王煜湘一封笔墨,是她临摹的一副字画。画中寓意明显,一位科举失败的故友离开京城,后没有丧失信念,不甘堕落,奋发图,最终获取了人生圆满的故事。
王煜湘目光复杂的盯着她,最后了一句:“谢谢。”
梁希宜了下,轻声:“珍重,我的朋友。”
王家稍微打行便急速离开城门,他得罪了此时正权倾一时的贤妃娘娘,前来送别的人少之又少,就连王煜湘曾经最好的挚友陈诺曦,也不过是派了人送来东西罢了,没有亲自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