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教授对那老蔡说的到很好奇，问：“怎么闹鬼，黄河里也能闹鬼？可是那边没人，闹鬼也不可能有人知啊？”

我嗯了一声，：“工地上有人值班吗？我找值班的人问问，他们一起活，总应该知同事住在那里。”这里的村都不大，其实只要知是哪个村，包准能找得到。

镇里没有酒店也没有宾馆，走了一段，看到一政府招待所，和这地方一比，我在南边上住的那地方就是希尔顿大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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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商说，这里本来当地地主的木结构小筒楼，是这里唯一使用了一些砖的建筑“文革”的时候地主给搞死了，就空了来。

招待所里有堂，你住就你吃，我一看这好，省饭钱了，就定了一间房。

我和他说我们是收破烂的，他也不知懂不懂这暗话，把我们安顿好之后，就请我们去堂吃饭。晚饭是大米饭加黄菜和一盘。味还不错。我看这老蔡会侃，于是问他，这里下面还有几个村？又拿那火车票，问那电话号码，知不知这是哪儿的？

“不会吧，你亲见过？”少爷也好奇。

那老蔡拿着那火车票看了看，皱眉：“这号码是黄沙工地渡那儿，你们是找人吗？黄沙工地在山那，离镇上很远，现在黄河枯，还没开工呢，那班人放假了，都在自己村里，十里八乡的，要找人就不好找了。”

我拍了他一下，让他嘴利索了，那年代收古董在外不能叫收古董的，那得叫收破烂的，说收古董，这价钱就压不下去，而且这和四旧扯上关系了，虽然现在没事情了，但是别人听了心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少爷一听，就乐了，轻声对我：“敢情这地方是一古宅啊，老许，你看看这里，有没有古董，咱们都给收了去得。”

镇上的人大多数都是靠打涝黄河泥沙为生，穿着和解放前几乎没有两样，平时小古镇安静祥和，很少有陌生人光顾，我们的到来，使得这里的人都觉得诧异，很多人都在路上投以我们奇怪的目光，甚至有个几岁数大的小孩在我们后面跟着，一如我们在北京接绕着洋人一样。

老蔡：“当然，我见过好几次了，那小脚印，就和猴的脚印一样，看得人直冒凉气啊。”

老蔡：“没有，工地上没人值班，值什么班啊？那里就几条破船，还有就是沙，难还怕人偷沙？谁有这闲工夫放着正事不，去黄河边西北风啊。而且黄河一枯啊，这怪事情就多，一般晚上没人敢呆在那里，都说以前淹死在黄河里的人，这时候都来透气了，闹鬼闹得厉害，这儿人迷信，晚上绝对没人会呆在黄河边上。”

这筒楼一直给镇里放杂，三年前他有一外地打工的人赚了钱回来，给承包了招待所，因为全镇就一家，虽然破烂，但是生意还行，你不睡这里，就得睡大街。

我哦了一声，心说这难办了，如果这电话打不通，这里人虽然不多，但是几个乡跨度太大，又没有车，全靠脚走，没十天半个月还走不完。

老蔡上支烟，很神秘地了，又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没了人，才说：“我们不敢看，不过总是有些胆大的去看，听说以前有人去看过，说是晚上一片漆黑，但是就看到很多狼睛一样的光在河里飘来飘去，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不过前些月倒有四个外地人去看了，去了好几次，结果最后一次，只回来了三个人，另一个就不知哪里

老蔡坐到我们边，压低声音：“我也是听老人说的，听说，只是听说啊——每年黄河断的时候，晚上很多人都会听到一铁链条的声音，从黄沙厂那一段黄河传过来，那声音好像是很多人带着脚镣在那里走路，第二天大家过去看的时候，就发现沙上，全是三寸长的小脚印，老人说这是鬼的脚印，黄河了，河神放鬼上来透气。”

车到了镇就不去了，因为实在是不好调，我们把自己的行李搬下车，那两个草药商人看我们人生地不熟，就让我们跟着走，反正他们也要找地方落脚。我连忙谢，跟着他们就了镇。少爷还学习雷峰好榜样，帮那个老教授拎东西。

药商也兴趣，轻声：“这么邪门的事情，就没胆大的晚上去看看？”

基本上集中在政府机关、旅馆和大型的工厂里，还有就是邮电局，我想着那南爬外甥也不可能在政府机关里窝着，这里也不会有大工厂，那基本上就是旅馆和邮电局了。

招待所只有两个服务员，招呼我们的是一中年人，叫老蔡，和几个药商似乎熟悉，一见面就打招呼，人很情，还帮我拿东西，问我们是哪里来的，来这里有什么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