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因此失足掉,河中淹死,死得人多了,本来没什么古怪也古怪了。
但这样的建筑并不难破除,只要你听见声音,装着没有听见就好。比如说那桥,你半夜要是从上面走过,只要不看桥下,就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人忍不住要去看。
当然,那个桥我并没有走过,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桥已经塌了很多年了。后来我长大了,也曾经听过一些朋友说起类似的事情,有些是天然条件下生成的回音,另有一些,就是建筑师故意来的。如果此地的声看当真如此,那么,在这等不通气的古墓中,绝对是明的建筑师捣的鬼。
既然是逮筑师捣鬼,那么,他的本意就绝对不是声音来吓喊人,附近必定有着厉害的机关,好让我们这些不请自来的朋友们留下来陪着刘去那个老混账。想想刘去也够好客的,人家就过来走走,他就这个那个的都来迎。
我胡思想着,突然心中一动。对啊,刚才那四个黑尸现的地方,多了一小门,可是我们刚才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个小门,而且这个墓室是圆形的…那小门是如何来的?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就向那边看了过去。
那果真算是一小门,不过,若是用狗形容,也许更贴切一些。人若是佝偻着,勉能够爬过去,可是想要站直着走动,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我心中有诧异,刚才的那四个黑尸,可都是站着行走的,不像是趴着的啊?
转念一想,又觉好笑,我的一切臆想都是来自对于人类的了解,可是毕竟这里是古墓,专程给死人设计的,天知死人或者喜钻狗,不弃走人路?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又向那边看了看,这一看不禁一寒气直冲脑门,全骨悚然。就在那个被我看成是狗的,居然趴着一个黑的影,看其模样,似乎就是一个人…
丫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心不在焉,差就被她一下撞下墓梁去。手忙脚地抓住横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见着丫与少爷都是脸苍白如土,死死地盯着门。沙沙的脚步声还在墓室内回着,我清楚地看到,就是我与少爷刚才来的那个石门前,又探一个脑袋…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一个人影已经渐渐清晰起来,我心中大叫晦气,难说,我们竟然撞山了?南爬好不容易爬了一次,就这么被人撞破?
凭直觉,我觉那应该是一个活人,死人怎么可能爬来?我下意识地握着丫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冰冷,漉漉的全是汗,可见也张至极。
奇怪的是,他手中并没有丝毫的照明设备,而且,对于墓室中明显的光源似乎本就没有看到,径自向护棺河走了过去。我侧看了看丫,她全都在颤抖,显然也认了这人是老卞,甚至他上还穿着那天晚上我们陪他喝酒的时候穿着的那灰衣服。
少爷轻轻碰了一下丫,丫猛然一个激灵。但在这情况下她却没有发作的准备,而是用手冲着我比了比下面。
我,由于大家都趴在横梁上,自然是行动不便,少爷手中举着手电简,直接照向下面的老卞。我心中一惊,少爷实在是太鲁莽了,老卞如今的棋样,显然很不正常——不,我们三人是亲看着他死的,而且,正因为他的死,让我们证实了龙棺诅咒的真实,同时,又由于他留下的字条,让我们找到了这里,可是他怎么也来了这里?
如今只有两个解释,或者老卞当时没有死,他是装死的,与教授一样,跑来这里准备盗墓,寻求解除诅咒的法;或者有人故意将他的尸运到了这里…余下的我已经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