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去那样的人,还有什么事情不来?既然丫这么说,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打开这棺材看个究竟。否则,其不是白跑了一趟?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原本棺材内“丝丝”的气声居然停止了。四周再次陷一片死寂中。
我歇了一下,招呼还有理不清状况的少爷,”别愣着,过来帮忙,打开看看就明白了。”
由于已经将铁钎了棺盖内,这次我与少爷一起用力,丫也凑合着过来帮忙。在我们三人齐心合力的努力下“砰”的一声响,我们终于将厚重的石棺盖撬开,搭在了旁边的青铜棺椁上。然后,少爷又发挥了一下大公无私的神,用力地将石棺盖推开好些。
丫有迫不及待地举着手电筒就要向内照去。我心中一惊,想起南爬的话,忙拉着丫与少爷后退了几步,这样的古尸,封闭在地下上千年,天知积蓄而成的尸气有多毒?一旦被尸气所伤,那可是一件大麻烦的事情。
隔了好一会,也没有见棺材内有丝毫的动静,而且也没有我想象中那腐烂的尸臭味。少爷白了我一,嘲笑我小题大。他嘴上说得,却把竹箭取在手中,全神戒备地向着棺材内看去。
仅仅是看了一,少爷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来,接连后退了几步,满脸都是惊疑之。
我与丫不解,棺材内到底有什么,居然把少爷吓成这样?忙着也凑了过去,可是,我们也与少爷一样,看了一,就忍不住后退。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话来。隔了片刻,我忍不住间丫“丫,你说棺材内是什么广川王刘去?可是,如今怎么就是一个妖怪?”
丫甩了我一个老大的白,解释说,刘去也许本来就是妖怪!
我给少爷使了个,示意他保护丫,我却再次向棺材边走了过去。丫也凑了过来,举着手电筒,仔细地看着棺材内的尸首。
棺材是死人的专利,这一,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都得承认。可如今躺在这白玉棺材内的,却不是一个死人。至少,我无法确定他是死人,还是活人,这也就是我与少爷震惊的缘故。
很普通的白玉棺材,没有丝毫的特别。棺材里面也与外面一样,光秃秃的没有丝毫纹字迹解释这是什么年代的棺椁,证明棺材主人的份等等。旁边自然是有一些珠玉珍宝的陪葬品,但引了我们目光的,却不是这些东西,而是穿在尸上的那一件金光闪闪的衣服。
我无法判别那衣服是什么材质,乍一看,似乎就是黄金穿缀而成,但我知,这绝对不是黄金这么简单。因为就算是黄金,千年之久,也已经黯然失。可是,这衣服在丫手电筒的光芒下,却是金光闪闪,耀了我们的睛。甚至,让我们的目光无法从这件衣服上移动分毫,而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幸好,我们三人都是被黄河龙棺的诅咒得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自制力比普通人要略微了那么一。
所以,在我们观看了那金衣服片刻后,我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墓室主人的脸面。
一时之间,我实在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一张脸?那还能够算是一张脸吗?没有睛、鼻、嘴、耳朵…就是一个光秃秃的脑袋,光无比,宛如是刚刚从田里采上来的西瓜。而这个光秃秃的脑袋,居然枕着一个红的玛瑙枕。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红的玛瑙枕,就是我们在广川王刘去的墓室内看到的,那个白妖狐护着的玛瑙枕。只是不知怎么到了如今这个墓主的下?是本来就是有两只,还是那白妖狐将玛瑙枕带了过来?
我记得很清楚,我就是与那白妖狐争夺玛瑙枕的时候,被那畜生开启了机关,陷了这个不知年代的墓室中。在重重机关中,差就连小命都葬送。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惊,一寒气,倾时冒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