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智华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我们已经调查过,王全胜在半年前来过太原,曾经与你们一起喝过酒?有没有这事?“
我昨天已经坦白待过我买过王全胜的青铜,到了这个地步,不说已经不成了,反正我不说,他也查得来,哎…坦白从宽,新疆搬砖。看样我许三庆就算不被龙棺诅咒而死,最后也只能在监狱里过下半辈了。
黄智华看了看我,继续说:“我们刚刚查过,他本就没有回山西…“
我的脑轰隆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事到如今,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旁边的老接着说:“我刚才去看过那个尸…那个今天早上才死的,是被人掐死的,份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太原人…“
老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然后从袋里摸烟来,燃,狠狠地了一,吐继续说:“至于那个你们说的王全胜,据我老的判断,他至少死了半年了…”
什么?少爷闻言就惊叫起来,嚷嚷地叫:“不可能啊?”
老叼着烟吞云吐雾,慢腾腾地问:“为什么不可能?”
少爷被问得呆了呆,没有说话,老最后又将目光转向我说:“难你就不发表什么意见?”
我看着他那蜡黄蜡黄瘦瘦的脸,尤其笑的时候那一的黄牙,眯着睛仿佛似广川王陵中那个护棺妖狐。上没来由地透着一鬼气,忍不住笑了两声,说:”这个我有什么好说的?“
老不说话,而是站了起来,在房间内踱着官步,看着他一支烟快要完的时候,他走到我的面前,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我甚至可以闻到他上隐隐散发的土味,他压低声音:“中尸活了…”
啊——
我原本是坐在椅上,由于老地突然近,我本能地后仰着想要避开,如此一来,的重量全压在椅的后背,如今一惊之下,更是向后仰去,也不知是椅原本就没有摆放好,还是受不了我大力的肆,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连椅带人,一起重重地向地面上倒去。
“咚”地一声,我觉后脑一阵剧痛,前金星冒,痛得我脑海中短时间一片空白。
怎么了?怎么了?少爷与丫一迭连声地问着,同时跑到我边,一左一右的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老许,你没事吧?”少爷很是婆地问。
妈的!我暗骂了一声,腰被椅背硌了一下,痛得很,脑一时之间还迷糊着,大约过了一分钟时间,我才算勉地恢复过来,丫已经帮我把椅放好,扶着我坐下,中抱怨:“你也太不小心了。”
老再次起一枝烟来,慢悠悠地着,从中吐烟雾的同时,也吐了更让我震惊的话:“他的确是太不小心了,毁尸都个尸来,哎…心中有鬼,难怪人要倒霉。”
“老人家,你说什么?”丫灵灵的睛忽闪忽闪的,不解地问。
我了把冷汗,事到如今,我反而镇定了下来。大金刀,四平八稳地在椅坐下来,毕竟,王全胜也不是我杀的,我怕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