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国家大事上,相信魏宗贤将不会再有机会糟蹋他的帝国。
晚上,易土生照样摸到小桃房间里过夜,把小桃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两个时辰就爬起来到仁寿去接皇帝。
易土生发现朱由检特别喜在仁寿过夜。
当他经过昨天的五间平房的时候,忽然有一条锦衣华服的影挡住了去路,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昨天那个勾魂夺魄的妇人又现在他面前。
“哈哈,小,这会被我抓住了,跑不掉了!”
妇人一把揪住他的脖领,死死的不放手。
易土生看着她成熟卓越的风姿,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轻声说:“你可以放开手了,我才不会跑呢,能跟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死了也值得!”
妇人柳眉倒竖,轻轻的打了他一个嘴,压低声音说:“你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可知我是谁吗?上次饶了你,你还敢造次!”
易土生叹:“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不甘心昨日受辱,今天特地在这里等我的是吧?!”妇人:“当然是了!”
易土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目,中吐男特有的味凑到她嘴边说:“我看是心动了,忘不了昨日的愉特地在此等我想要好的,对吧!”
妇人咬着嘴,上被他的向后仰,笑:“你放,你一个太监,怎么和我好!”易土生猛然想起,这个妇人来历不明,不能份,站直了,嘿嘿一笑,突然又吻上她的,这一次他搂住了妇人的腰,让她怎么也挣不脱,这一吻就是五分钟,妇人差为之窒息了。
易土生忽然松开手到一边,大笑:“即使不能好,亲吻一下也是好的,你涸了,需要我来滋!”
“臭小,你找死!”话虽然说的狠,但妇人中却全是温柔和。
易土生笑:“告辞了,有缘再见!”说着快速向仁寿奔去,皇帝起床的时辰就快要到了。
那妇人在后幽幽的叹了气,自语:“他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啊!”第二天皇帝起床后,无打采,也没提起要踢毽的事情,连惯常的木匠活都不了,易土生心里纳闷,却又不敢问,只得在心里憋着。可是一连七八天朱由校都是这副摸样,易土生就不能不问了。
“皇上,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每天无打采唉声叹气的!”
朱由校张嘴正要说,忽然苦笑:“算了,你一个太监懂得什么?”
易土生心想,难小皇帝为了男女之事再烦心,这方面杂家可是专家哩!
易土生撞着胆问:“陛下,才虽然是太监,但净之前可还是个男人呀!皇上有什么事儿,不妨说来听听!”
朱由校嘿嘿一笑:“说的没错,你小净之前,也还是个男人哩,或许你还真的能帮上忙!”
易土生赶忙躬:“愿意为陛下效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