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索本夫人也不怕你,你来呀,来呀,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易土生冷笑了两声,利索的脱掉了自己的太监衣服,了那东西,吓得客氏一句话也说不来了。
半天她才缩到榻角上,颤声说:“你好胆”
易土生还得了这些,上去之后,三下五除二把她摆平了,在她丰腻溜的玉上冲刺起来。
那客氏平时横惯了,怎么受得了这侮辱,一开始拼命地挣扎。但是当他味到了易土生作为男的大之后,登时不动弹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动弹,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挣扎,而是扭动。
易土生恨透了这个妖妇,心想自己在中过的好端端的日,只不过是不小心把你得罪了,你就要修理老,老先把你修理了再说。
凭着这一狠劲,从黄昏时分,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清晨,两人过招不下百十会合,把个奉圣夫人得疲力竭险些虚脱,任她平时颐指气使,这时也忍不住求饶:“小易小易好了好了本夫人错了你绕过我这一回日后我再也不了服服帖帖的听你的话如何”
易土生这时也有些困倦了,一宿没睡,才发了慈悲放过了她,不然真想就此枪毙算了。
昏昏沉沉的易土生倒在床上,再也睁不开睛了,他知自己这一次是完了,必死无疑了想着想着就睡熟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易土生梦到自己被腰斩弃市,凄惨得不得了,猛地从梦中坐了起来,大叫:“妖妇,我鬼也不放过你!”
“我的小相公、小郎君,你不放过哪一个呀?”一缕温柔的秀发贴在了易土生的额上。
他嗅到了阵阵荷叶的清香,细的薄纱在他上掠过,一下把他惊醒了。
易土生抬一看,只见一个长发披肩穿透明白纱的女人正坐在床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
薄纱笼玉,微双肩,奉胜夫人上一切神秘的所在,全都隐隐约约的显现来,就像是人在池中洗浴一般。
她的肌肤那么透亮洁白,材如此姣好适中,那魅力,贵中带着一邪异,让人煞!
只是昨晚被易土生暴揍了一顿,此时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想怎么样?”易土生一下下床,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他看着客氏喊:“你到底想怎么样?”
客氏用手肘撑着肚笑:“小相公,你把人家整的七荤八素的,我一切都依了你了,还能怎么样,你怕我怎地?”
这话可算是伤害了易土生男汉的自尊,他大摇大摆的走回来,拉着客氏的胳膊扬起手骂:“你个妖妇,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敢跟我大声说话,小心我你!”
客氏妖冶的笑:“本夫人欣赏你的男气概呢,不过,你现在可是打不得我了!”
易土生翻白:“我想打就打,还用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