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台湾一缸豆浆20元,而内地才值5分钱,小蒋成打的票向银行一存,第二天他就成了全县的风云人。跟人跑路的老婆当天返回到他边,抱着小孩大打亲情牌,希望小蒋能既往不咎,连已经嫁人妇的老相好也来了,两个女人从言语攻击到肢攻击,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一个:不要脸!而更不要脸的是小蒋,拿两迭大团结一人嘴里砸了一团,两个女人终于闭嘴,接着又是两迭把两个女人都砸在了自己床上,同时笑纳。
钱,是小蒋的仇人,躲着他整整九年了,现在终于被他逮住,那还不一个劲往死里用?!
杀一个人,你是罪犯;杀一批人,你就是国王;把所有人都杀死,你就成了神。小蒋银行属于自己的产业近百万,手上可以调用资金近亿,还有汽车、成片的楼房---所有以前咒他的人全臣服在他的脚下,帮他教他这个爆发如何成为一个贵族,如何享受生活,再也没有人敢喊小蒋是蒋孬,而是成为大家中的蒋老板
但嫖一天只能嫖一次,就算天天被抓一天也只能罚走上千,还有一样享受让钱得更快,那就是赌。他快速地赌光了所有叔叔赠给他的资产,包括那辆宝。后来又搭上了叔叔名下的产业,一边卖着火车站附近的地还赌债,一边向叔叔虚报工程展又需要多少、多少钱---一来二去,蒋二这个老狐狸嗅到了异常,在他这个老江湖里怎么容得下小蒋来沙、耍枪?很简单的突击检查后,蒋二撤走了所有剩余资金,并宣布从此断绝亲戚关系。”
“他宣布的那天,县里的所有领导苦苦哀求无果,一腔怒火全在了昔日的所谓蒋老板上,指示五金厂领导让他看大门、扫厕所,找芝麻大的小鞋给他穿一辈。他边的两个老婆,还有众位兄弟全鸟兽散,留下三个小孩天天喝着爷爷辈的稀粥找他要老母吃。从此,他又成了所有人嘴里的蒋孬。
“这时县里要把汽车站搬到城郊,但开发的资金不够,于是县领导找上了小蒋,想让他找蒋二想想办法。蒋二在商场上是老江湖了,见县领导到金娃娃捧到自己面前还反过来向一个劲向自己谢,当场就掏了几十万的现金给政府,把几个国家全看傻了,差被他家乡的情动哭了。但蒋二随后提了一个要求:新车站附近的地要全给他来开发。那年的全是政治的,于经济一窍不通,还开心地以为这样可以加快车站周边发展而欣喜不已,以很便宜的价格就把车站周围的荒地全卖给了蒋二。
蜈蚣好千手百脚,而且临回台湾时叔叔还留了二十万给他。
从来就没听说过哪儿有开车站,附近的地能不火的,见这些国家把国家资产恭手相送,蒋二欣喜若狂,调动了近亿的资金来盖地基,盖房。他人在台湾,这些跑基建的事一脑全给了他的好侄儿,为了让他死心踏地事。蒋二甚至安排他香港、澳门好好玩了一通,赌了一把,了一圈。并再给了他几十万当活动经费和辛苦费,并从国外买了一辆原装宝跑车给侄儿。
这次旅游让蒋老板大开界:钱,原来是可以这样的!他不再满足两女同事一夫的生活,不再满足那两个一心要他钱的女人,他要新鲜,要刺激,要嫖尽大江南北,要用钱去寻找不钱的女人;最后搞得公安机关一抓嫖,里面肯定有他,而他手一挥,小弟们替他把罚金一,继续钻自己的汽车去找下一个目标。
前后一算,正好又是三年---大难不死见后福,富后轻狂又现骨,这就乞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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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婆要什么他买什么,连牙齿都换成了纯金的。小蒋说这样好,说话费力,自己耳也就清静多了,连小蒋的女们也领略到钱的快,天天有饭不吃,餐餐铁定要消费一只老母。
20万在现在不算什么,可当时才七五一斤,他们一伙了努力啊,啊,除了把周围人羡慕得珠快爆来,可这钱却并不见少。不少人背后都咒他,看他这乞丐命的人这次能快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