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麻烦?”
邵易宇愣了一下,随即开心得在电话这边连连:“想!当然想!”
邵明压低声音,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一般:“工地上---闹鬼了!”
“来、来、来,当然来!”邵易宇一气答了几个来:“您要我什么时候过去?”
“一开始的确是不去,不过我们请专家用爆破的方法把地大门给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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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鬼?”邵易宇笑了:“你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封建迷信吗?”
这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邵明在电话那松了一气:“那就好,要发挥你的专长了。”
表面上是对着父亲邵聪而言,但黎儿冰雪聪明,如何听不见他这话中有话?
“发生什么事了?”
邵易宇握着父亲的手:“现在你可以说断绝了人世间的七情六,无无恨;可这并不是一超脱----因为这本就不是你自己。”
“那好!”邵明吱唔了一下:“那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我们工程队这展得不是很顺利。想请你帮个忙。”
“不,我们找到了。”
正在这时,邵易宇的电话响了,却是叔叔打过来:“易宇啊,你上午说想参加一个,我帮你申请了,你---现在还想过来吗?”
易宇曾在青云寺闭关苦读一年经书,如何不晓?这是《四十二章经》第十六章中佛家关于与恨的阐释,当下苦笑:“我是凡夫俗一名,只能可,却不到。有人说父母对女之也只是动保护族延续的一本能,正如小孩小时候不知男女别之差一样。只要发育了,内多了某些激素,一下就支人们在尘世间得死来活去,恨得天翻地覆。如果真是这样,人不但和动没了区别,跟石板凳也同样没了区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是我父亲,我不他是被人拘禁在地下殿也好,被什么鬼契约困在殿也好,我一定要打开这个宝藏放他来。”
“嗯---你来一下就知了。你是搞灵异的吧?”
“那找到了不去?”
邵易宇一边穿衣服,一边指挥向明、秦还有小虎动:“发生什么事了?找不到地?”
一低,凝眉转,带着无人能懂的心事悄然而退。
邵明最后一句话让邵易宇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搞灵异的?是啊!我是搞灵异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邵易宇的中国灵异协会。
“当然是现在就过来,越快越好!”末了还加了一句:“来晚了,说不定要人命了!”
邵明叹了气:“唉呀,反正在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你来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