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兵应诺一声,立刻小步跑离开。
“军门是弹劾商周祚?只是这恐怕有些不及时!”吴十亩不愧是跟在唐继光边一段时间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唐继光的意图。
唐继光摇了摇:“不是撤商周祚!本官还没有这个能耐,商周祚说到底也是一省大员,本官是想让他知,台湾背后还站着本官的!本官要他老老实实的给本官先好荷兰人再说!”
吴十亩还没有应话,外面就闯来一个人。
唐继光仔细一看,是尚可喜,唐继光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见尚可喜如此无礼,不经通传就闯来。唐继光黑着脸,呵斥:“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的,随便闯,规矩都成了虚设了?本官还没有死呢!”
尚可喜浑一抖,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军门,并非小人没有规矩,实在是发生了大事情啊!”唐继光皱了皱眉,随:“可是台湾那里啊?已经有人来通报了!”
尚可喜满大汗,却不敢抬手,低着:“是朝鲜!朝鲜发生叛镜城节度使李适被弹劾秘密造反,汉城内的谣言更是盛起,西人党一派趁机剪除李适的羽翼。李适唯一的儿李旃、中北派的首脑奇自献、以及韩明琏、郑忠信、玄楫、李时言等官员,被诬告为李适叛的内应,全被朝鲜朝廷捕杀!”唐继光没有说话,但他缩的瞳,已经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顿了顿,尚可喜接着说:“其中,奇自献等人虽然曾经支持过西人党的政变,但他只认可西人党打击李尔瞻等jiān臣,而决反对他们废除光海君另立新君。所以在绫君登位后,奇自献对西人党的活动极不合。所以这一次,西人党也算是借机铲除了奇自献为首的中北派。朝鲜四方动,李适在失去后,更是失去了理智,于北疆举旗造反,现在业已统率三万大军直奔汉城而去!朝鲜朝廷和李适都各自派有使者到东江镇求见军门!其中李适的使者已经到了,朝鲜朝廷的使者还在路是!”唐继光气的只得骂:“娘希匹!都给本官不安分!”
尚可喜虽然隐隐约约从唐继光的话中,得知台湾似乎了事情,但并不知什么事情。再加上刚才的冲撞,更是不敢答案,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唐继光吐了浊气,扶起尚可喜:“刚才本官错怪你了!起来吧!”
“谢军门!”尚可喜本来还有几分怨气的,不过被唐继光一扶,心中只剩下激动了。
“十亩!你留在这里,等下陈鼎先生来了,你把本官的意思说了给他听!另外让他以本官的名义,发行文到日本,让真田幸村把荷兰人的商会馆都给本官封了!该死的荷兰人,本官暂时派不兵打他们,可有的是办法制肘他们!”唐继光怒气冲冲的说罢,便也不回的朝房门而去。
小泽有些担忧的站在一边,唐继光见到,顿住脚步,轻轻抱了抱小泽,羞得小泽一脸绯红。“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恐怕陪不了你!”
唐继光说罢,便顾不上等小泽回话了,连忙朝白虎堂而去。沿途招呼亲兵,传各将官到白虎堂军议事情。
得到命令的东江镇,宛如一台力全开的机。
不过一刻钟,在铁山的官员已经集齐在白虎堂内,就连在沿江三堡的将官,看到燃的幸好烽火,也迅速骑赶来。城内城外的士兵都一律取消休假,磨刀石重新被拿来,在军营中随可以听到磨刀声。
闹的市集上,也多了一分凝重。所有人都知,东江镇的利刃,要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