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心中暗自嘀咕:地府中的判官不都是凶神恶煞模样吗?怎地这位却如此俊俏?刚想到这里,就见这年轻判官将个惊堂木拿在手中,猛然拍在案上,大声喝问:“大胆赵磊,你可知罪!”
不久来到一桥前,桥宽约四、五寸,赵磊脚才踏上去,又缩回来,实在是怕的厉害,小鬼扯动铁链,扯得赵磊踉跄上了桥,桥很固,不摇不动,向下一望,红红的血里,有许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蠕动着,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缠绕其,蠕蠕而动,过了桥,到一宏伟的官衙门。
那黑小鬼尖声:“费的什么话,你犯下事情了,我家判官老爷要找你问话,且随我去就是!若是敢胡说话,教你魂飞魄散!”小鬼说完话,手中多条铁链,朝着赵磊一甩,将他,赵磊就觉得轻飘飘的跟着两个小鬼飘了屋,穿过墙,穿过院墙,向着黑暗中去,他挣扎不得,动一动,脖上的铁链就上一分,无奈只能是哭哭泣泣跟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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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既然他要当这个媒人,那就让他当到底!”
了衙门,两侧立着无数鬼差,手执火无情,凶神恶煞,一起向他看过来,正前方,一大红漆木案后面,端坐着一个穿红袍的官员,但见他二十多岁的年纪,脚踏朝靴,腰缠玉带,金冠,红齿白的,双目有神,一双凤眉斜斜向上,不怒自威。
那里知,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问的那判官然大怒,将案上一卷状纸,扔到他脸上,大声呵斥:“你个猾小人,大胆狂妄,为神人媒,事后却不不顾,致使两家失和,河神受辱,还敢说没罪!”
赵磊这夜是住在妾室房中,晚上喝了酒,与小妾大战一番,疲累无比,睡的正沉,冷不丁被两个小鬼惊醒,抬一看,全抖得鹌鹑也似,就见这两个小鬼长不过三尺,都着的尖帽,仔细一看,还是纸的,左边的黑的似炭,手拿招魂牌,右边的白的似雪,手拿哭丧,真就是个黑白无常来索命,凄凄惨惨魂魄散。
不公!”
赵磊是官宦人家弟,父亲当过元朝河南行中书省的钱粮的经历,从六品的小官,职权却大,元朝官员是最幸福的官员,几年几辈吃穿不愁,这几年天下大,赵老爷明,带着积攒下的银,辞官回家,买房置地,是远近闻名的大人家,赵磊乃是独,已有一妻一妾,小日过得当真是让人羡慕,整日里跟方墨一帮乡绅弟诗作对,不亦快哉。
恍恍惚惚的到了一座大城,城门大且,要仰而望,其铁门上排列若碗大的铁钉钉着。了城放前看,就见有青面鬼拿着大铁叉,叉着人往刀山甩,其人首破裂、腹破。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有挖睛的,有铁钩钩的,大油锅炸人的,用铁锯把人从锯开分两半的,还有把人倒栽在大石磨中,磨得血浆溢。其中更有叫唤、哀嚎、凄烈惨痛之声发,看得赵磊睁不开,耳不忍听,心中直颤。
这一声问,立时将个赵磊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嚎着:“小人赵磊,见过判官老爷,小人不知犯了何罪,被差押到此,至今迷糊,还请老爷告知,也让小人死个明白啊…”赵磊是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他虽然是个纨绔,却也并不顽劣,欺男霸女之事从来不,为人甚是低调,每日里除了喝酒,诗作对,便是偶尔上街调戏一下那家的小娘,但取横夺之事,却也没有。思来想去,真个是不知了什么错事,才有此问。
赵磊吓得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扭一瞧,自己还搂着小妾,却是动也不动,他不知犯了何事,怎地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顿时悲伤难抑,恐惧无边,哀声求饶:“两位老爷是不是抓错了人?小人并没伤天害理之事,怎地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求二位老爷查个清楚,就算真是小人命中该有这劫数,还请告知,也让小人死个明白…”
是夜,赵磊睡梦之中,家中忽地现两个青面獠牙的小鬼,径直闯了屋,掀开他的被,扯着他的衣衫,对着他尖声尖气的:“你可是赵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