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双目一亮,情月老要将此事托付给他,如此才好,总算有个代,三百铁嘴鹈鹕也能到手,孽缘不孽缘的关他林麒事?反正他对萱儿和方墨这两位都没什么好,都是些个自以为是的,只要能让这对狗男女好上一时片刻的,铁嘴鹈鹕到手,那时候两人就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也跟他林麒没有关系了。
说到这,月老叹息一声:“刚才你问我打个结的红绳能不能用,老告诉你,能用,但时间长不了,也就是两三年的事,最后注定要劳燕分飞,反而错过双方各自真正的姻缘,所以我才不给河伯的女儿萱儿和方墨系红绳,你明白了吗?老不是迂腐之人,与河伯也是故,此事但有办法,我又何必推脱?有些事实在是不能啊。”
合适的时候遇见另一个合适的媒婆。两个媒婆只是好此事者,见姑娘小伙在她们的撮合下联姻成家,觉得自己成了桩事,功德无量。就像是,来自不地方里的两个媒婆被同时邀请席一个寿宴,恰好在同一张酒桌上。一个媒婆说,我村那小伙二十四岁,壮实,另一个媒婆说,我村那个女娃二十一岁,勤快。由此个回到村中说和,就说明红绳已经系到这两个男女的脚踝上了。”
刚想到这里,就听月老悠然:“虽然糟糟的了,少个一两的难免,若是少的多了,却也不好。”
林麒尴尬:“晚辈并无恶意,河伯纵有不对,也是为了儿女,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俩相多年,也该知他脾气,想必也不会太过在意,总不至于为了些许小事,真的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若能有一线机会,帮上二位一把,晚辈也是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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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笑:“你说有办法呼风唤雨的时候,老就知了,河伯是河神,更是此地的神,若无他发话,谁敢多降一滴雨?你请别的神,人家不这一块,谁又会惹这个麻烦得罪河伯?所以老夫就知你必然与河伯相识,想必还是他请来让你想办法的,不然老何必和你说上这么许多?”
林麒笑:“晚辈最是尊老敬贤,这般浅的活计,怎能让你来?晚辈来就好,晚辈来就好…”说着将那团七八糟的红绳抓到手里,红绳果然神异,林麒就觉手掌心有淡淡的温之意,心中暗:“红绳这般神异,若是能多偷个十八的,日后也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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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到林麒愁眉苦脸了,还以为自己聪明的,却不知,早就被月老看了个通透,想来也是,月老是神仙,活了最少也得有千年之上,千年的王八都成了,就更不要说月老了。
许是月老这些日憋闷的久了,林麒问什么就答什么,倒也其乐,林麒又问:“若是有些人无缘分,是不是将他们记到你手中的姻缘册上,就有了缘分?”
林麒嘿嘿笑:“只要是缘,就不能看着不不是,晚辈不才,愿意一这闲事。”
月老:“那是你想的这般简单,缘乃天意,份才是人为,缘都没有,份什么?姻缘之事,都是前世的因果积累,你来瞧!”说着打开册,林麒伸去看,就见册上有些空白地方隐隐的显字迹来,而有些名字却渐渐暗淡直至消失,册上的字迹不断变换,诡异莫测。
月老沉默了一下,将那团七八糟的红绳扔给林麒:“老老了,神不济,你若是有时间,就帮老解开几,若是少了那么一两的,那也难免。”
月老叹息:“知老为何见你吗?那是因为萱儿与方墨这三番两次的折腾下来,已是有了缘,不过这缘却是孽缘,孽缘老是不会去系上红绳的,可有些事,老不能,不见得别人也不能,你明白吗?”
林麒愕然,听得月老话里有话,想必是看来他与河伯相识,既然如此,再装下去,也就没有意思了,林麒嘿嘿一笑,挠:“老神仙是如何看我与河伯相识的?”
月老:“那些消失的名字,都是此生缘分已尽的了人,新生的名字,都是今生注定要相遇的,书册上有名字的,红绳系上才会有用,没名字的,就算红绳系在了两人脚踝之上,也是缘浅,不会有好结果,试想,都没有,又如何结果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