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呆籽眨眨,不明所以。
白乌鸦清了清嗓,讲了一个传广泛,惨不忍睹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很久之前,湖底住了一只厉害的大妖怪,他痴迷人,夜夜左拥右抱。
频繁沉溺于*之中,常年累月丰富多彩的夜生活逐渐掏空了大妖怪,终于某一天,昔日生猛的大妖怪心碎的发觉,自己苦的萎了。
大妖怪难以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抓来很多药师,为他治病的大夫均难逃爪。
而后,大妖怪抓住了当时年少的凉夜,他命令凉夜为自己药,药必须见效快效果持久,不然凉夜死无全尸。
凉夜想了想,炼制了一粒药。他告诉大妖怪这粒药用于涂抹,需要时方才使用。
大妖怪得到药的当晚,伺候他的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药,在大妖怪间之轻柔涂抹,哪知人仅是轻轻一,大妖怪立刻有了反应,一夜下来,效果奇好无比。
大妖怪重拾生猛,而凉夜获得了一颗夜明珠以及名医的好名声。
惨剧发生在一个声笑语的夜晚,大妖怪一床人,个个如似玉,粉滴。大妖怪早已腻烦夜夜涂抹的生活,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此长期稳定,毫不犹豫的,大妖怪吃掉了那颗药。
随之而来的是湖底撕心裂肺的哀嚎。
“大妖怪了什么事?”呆籽了一把冷汗。
“如愿以偿,再也不愁萎了,”白乌鸦抿了小酒,它在下比划了几下,贼笑“而且,下面的数量变多,英勇无比,简直气壮山河。”
呆籽盯着黑珠咽了咽:“这样不好吗?”
“当然好,一人可任意力战一群人。”白乌鸦缓了缓,半睁着“可惜原本只有那么大,数目增加越多,每一个就越小,小的跟绣针似的。”
白乌鸦说着,声音不由上扬,屋内的视线全移去呆籽上。呆籽偏偏脑袋,低看了看自己腰再往下的位置。
一堆绣针,完全无法直视。
秦霄宇受了伤,驱毒之后十分疲惫,没听到他们的谈话。
情郎不知对话内容,息景无所畏忌地笑了起来,啧啧叹:“大白,你这样不好。呆籽是未经人事的孩,下面的重要他理解还不够刻。”
“就你懂。”白乌鸦鄙视地瞅了瞅息景,这个祸害微雨山德风范的夫,竟然好意思说这话,白乌鸦轻哼一声,戏谑“其实你的也没那么重要,有没有不要,多了少了大了小了都无所谓,反正秦霄宇的好用就成。”
呆籽黑线:“…”息景蜷起手指,用力一弹,一团光闪电般冲向白乌鸦,白乌鸦抱稳酒瓶果断侧,躲开了。
“靠,又打。”白乌鸦咆哮“难怪我发现最近有变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