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凉夜一样,众人均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前。
息景被众多鬼藤牢牢捆住了,束缚在路中间动弹不得,他四周轻薄的雾气若有似无,使得一切不那么真切。
他正询问女鬼还有多远,猛然觉察四周一静,静得相当诡异。
前方是一名穿白狐裘,着面的男,呆籽在域的时候曾经见过对方两次,这个人是凉阖边的四将之首无声。
“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凉夜轻叹,他猜不自己将见到怎样的一个人,不懂对方长何模样,怀有怎样的心思。
与此同时,衡言正在护送父亲返回鬼界的途中,忽然前方腾起薄薄雾气,路的中间依稀可见一个人。
衡言不动声地取下后背的红缨长枪:“你当真这么觉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凉夜问。
无声站在那儿纹丝不动,未有任何征兆要对凉夜他们下手,但也没让凉夜他们过去的打算。
所谓无声,呆籽不明白是因为对方不说话,还是因为动作太快,眨之间,一切从开始到结束,快到察觉不到任何声响。
“对方既然有心将你绑在这儿留作陷阱,”衡言徐徐说,他见息景毫无应答的打算,自顾自往下说“因为他非常清楚,我肯定会救你。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那么留你在这儿,对我就有多大的威胁,对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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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籽想不通无声的现是为了什么事,但是他认为这个人现肯定有重大目的,而且是由凉阖直接下达的命令。
闻言,衡言不由愣了愣,凝望伤痕累累的息景。
大路的前方凭空现了一抹影,呆籽下意识贴到凉夜边
得到父亲的许可,衡言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骑着黑往前走了两步。他对息景现在这里又惊喜又担忧,息景目前是凡人之躯,力量微弱。早前白乌鸦提过,息景在京城受了伤,如今一见,果然不假。
重明鸟扭望了自己的尾,幸好,没削到。
凉夜低看了看脚下的线,难不成对方的意思是让他再也不许往前走一步?他急着赶往鬼,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有过分了。
只是,息景比衡言想象中伤得更重,满血迹。
衡言着急地打量息景,随后他回望自己的父亲,征求对方的意见。北方鬼帝平静冲他,以示儿放手去。
无声稳稳地站在路的中间,他并未剑,仅是默默地看着他们,光是四周弥漫的气势就足以让所有人定在原地,不敢轻易上前。
凉夜尝试往前迈动小步,无声突然剑,剑尖在凉夜脚边的地面划一线,随后,无声又眨退回原。
息景并未回答,只是静静望着对方,衡言一旦往前走,势必面临陷阱。明知是陷阱,何必往里。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蹄声,息景喊:“别过来,这么明显的陷阱,没必要让自己陷下去。”
衡言看清对方的相貌,明显一愣。
“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这不是你该的事情。”息景抬看着衡言。衡言当前的重要职责是护送北方鬼帝回到大帝的殿,完成即位。
半路的情况莫名陷了僵持,无声站立在前方,把凉夜他们挡在原地,他既也不主动攻击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耗着彼此的时间。
奈何对方动作极快,神鬼没,执意阻挡凉夜前。女鬼往前一步便斩断她手中拎着的灯笼,重明鸟往前迈小步,尚未抖掉上的羽,尾尖儿的羽就被削没了。
对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