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霄宇在人界,与他们稍有不同。呆籽琢磨着,人生百年,秦霄宇有心活这么久,也支撑不了那么长的岁月。
迟疑小会儿,呆籽问:“师父,你还回来吗?”
沮丧地看了看喇叭,呆籽正准备又把它放回玉瓶,轻微又疲惫的声音缓缓传来:“呆籽,衡言关在哪儿?”
“北方鬼的静穆殿。”呆籽回。
“天知他改了多少时间。依照他的个,没准改个几千年,省得秦霄宇百年回。”白乌鸦说。
但是,仅仅见衡言一面有什么用,又不能救衡言来。
呆籽越想越到恐怖,倘若大帝照罚衡言的方式来罚呆籽,呆籽恐怕要闭门思过几辈。
假如再往糟糕一儿的情况考虑,师父如果为瑜国公增加了十年或几十年寿命,衡言岂不是老死在静穆殿永远不来。
算来算去,呆籽发现,不怎么算,结果都让人极度悲望。
白乌鸦偏偏脑袋:“告诉他有什么用,他又没本事把衡言放来。更何况,你又不是不了解你的师父,他没准此刻正与他的情郎情意,哪有心思这些。”
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
他想了想,对着喇叭说:“师父,你在哪儿?我知,你现在应该和瑜国公很开心的在一起,我不该打扰你。但是,衡将军被大帝惩罚了,关在北方鬼的静穆殿,任何人不许靠近。
信鸟给了肯定的回答。
呆籽翻锦里的玉瓶,小心翼翼地取在瓶内的喇叭。
半晌,呆籽没有收到丝毫声响。
息景问:“大帝说要罚他多久?”
“依照目前的情况,铁定没戏。”白乌鸦直言“少则关一年,多则千万年,鬼帝的宝座又不会留在那儿等他。”
据当前北方鬼的形势,衡言受罚,那些人立不再往衡言那儿溜达,恨不得把送去的礼全收回来。他们的态度不难猜大家的想法,他们明白讨好亲近衡言没有用,必须转战其它的继承人了。
呆籽喃喃:“衡将军是不是也无法争夺北方鬼帝之位了?”
兴许,现在息景是最清楚衡言惩罚时间长短的人。
“不行,这事得告诉师父。”呆籽握拳,衡言由于息景受罚,总不能让息景丁不知情,在外逍遥快活。
息景尚未回来,衡言却已关在了静穆殿。信鸟特别叮嘱,静穆殿有重兵把守,任何人不许靠近,鸟都不许在上空飞,劝他们千万不要打静穆殿的主意。
呆籽无奈地叹了气,白乌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呆籽别想太多,仅凭呆籽的力量改变不了如今的局面。
“不清楚,只说一个时辰关一年。”呆籽说。
白乌鸦回被呆籽抓得生疼的翅膀,它晃了晃脑袋:“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衡言关静穆殿的消息传到东方鬼的那一刻,呆籽吓了一大,正在喝的碗都掉在地上打碎了。
呆籽惊恐万分地抓住旁边的白乌鸦,大喊:“大白,衡将军被关起来了。”
“可是,一个时辰对应一天,衡将军会关很久。”呆籽闷闷地数手指“师父究竟改了多长时间啊。”
白乌鸦的话吓得呆籽瞪大了,这个数字大的完全没法算了,衡言哪怕命再长,也撑不住几千年对应的惩罚。
“可是,”呆籽哭无泪“一个时辰一年,这得关多久啊?”
这一次,呆籽等了很久,可惜再也没能听到师父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直刷天猫页面行大采购,更新死活没写完,囧囧有神
呆籽清楚白乌鸦说的话在理,可他依旧认为这事不告诉师父绝对不行。衡言受罚,很可能连鬼帝也当不成了,难师父不应该知晓实情吗?
呆籽苦闷,若是他找尸兄求情,尸兄能不能与大帝商量商量,让他们见衡言一面。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传话的信鸟:“你说衡将军关在静穆殿,擅改死薄,一个时辰关一年?”
白乌鸦抱着酒瓶,打了一个哈欠,说:“息景跟着秦霄宇跑了,衡言受罚,我们这些局外人着急也没用。”
信鸟没说的时间,呆籽完全不敢想象衡言受罚的程度。直至信鸟飞走之后,呆籽仍掰着手指在算,即使师父给瑜国公修改一年半载,衡言的惩罚都会非常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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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籽纠结不已,他烦恼地又一把抓白乌鸦的翅膀:“大白,现在该怎么办?”
死薄修改一个时辰,关一年,衡将军不能争夺鬼帝之位了。师父,你到底改了多少时间?衡将军是不是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