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试怎么样了?”
“我答应你要得第一名,我就一定会到。”衡言坐在床沿。
息景支起,倚着衡言:“在鬼界,将士们战胜,凯旋而归,通常用何方式庆祝?”
衡言凝视息景,抚摸息景的脸:“让他们他们最想的事。”
“衡将军,”息景淡去了方才的寂寥,笑“那你此刻最想什么?”
闻言,衡言贴近了息景,话语落在息景耳畔,带着些许沙哑:“息景,我想要你。”
息景微微后移,他的指尖细细抚过对方的嘴:“我说过,你成为鬼帝就可以得到我。”
对此,衡言应了声。
“如果你现在要了我,”息景望着衡言,嘴角上扬“之后的武试只许赢,我的男人只能是新任的北方鬼帝。”
他刚说完,一下被衡言猛地摁在床内,扯开了衣衫。
衡言的呼已然了,大肆地亲吻息景的,他的颈项,他的全,恨不得将息景内:“我要你,现在就要,上就要。”
息景看着这个为自己沉沦的男人,昨夜自己用手解决需求,怎么想怎么不。反正也仅剩这么几天时间了,衡言如此急切,他也没理由再为难自己制忍着。
自从他踏静穆殿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属于衡言。
他抬起,轻轻蹭了蹭衡言,告诉了对方自己的答案,他的答复引发了衡言的疯狂。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衡言了息景的,他把住息景的腰,大肆的冲撞,极尽癫狂。
息景张开双,邀请衡言更,随着他的叫喊,衡言的分|在他内膨胀,撑得息景受不了。即使如此,息景仍旧渴求更的结合,衡言的度才能驱散他心底的寒意。
他要让这个人永远对他痴迷,永远放在心里的第一位,永远不松手他的手,永远大力的占有他。
常年安静的静穆殿难得的情似火。
“啊…衡言…再多…”
“就是那儿…嗯…很舒服…”
“衡言…衡言…”
“嗯…我受不了…”
静穆殿的殿门外。
守卫甲:“…”守卫乙:“…”守卫丙:“…”守卫丁:“…”不愧是大帝的儿,北方鬼帝最有望的继承人,连闭门思过的待遇都比一般人好,有绝人白天陪着这样这样,晚上陪着那样那样。
东方鬼,呆籽乐颠颠地跑向白乌鸦:“大白,据说衡将军今天文试第一呢。”
白乌鸦被他晃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他不第一,谁第一。”
“不知师父和衡将军现在有没有在庆祝?”呆籽有激动。
“庆祝?”白乌鸦险的笑了笑“那是肯定的。”
呆籽拿白玉瓶,准备取喇叭:“大白,我们也给衡将军庆贺吧,说什么好呢?”
呆籽尚未取喇叭,白玉瓶被白乌鸦抢走了:“什么都别说就是对他最好的庆祝。”
闻言,呆籽倍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