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敌!”严颜大喝一声,让兵卒都列队戒备。
益州兵聚到一齐,虽然排成阵列,但是毫无气势。反观,冀州军一方,虽然看上去只有两万多人,但战阵散发的肃杀之气是益州军不备地。
张辽、甘宁、庞德、于禁四将立于阵前,后的冀州军兵卒行着战前的准备。严颜、沛也是来到阵前,大多数兵卒都是一夜未吃饭休息,他们仅是气势就输给了冀州军。
“杀!”成都。
艳被遮盖住,成都上空仿佛也变得愁云惨淡。前方大军战败的消息瞬间传遍成都,百姓纷纷收拾家当,离逃往川南躲避冀州军。
州牧府前车堵,成都城中各大家族族长纷纷拜访刘璋,前方的消息也不断传到州牧府中。
“报,冀州军主力攻陷锦,已经于成都十里外的锦江北岸立营!”斥候跑大堂中禀报。
“什么!”一众文武官吏都是震惊非常。
“何其速也!”刘璋也惊呼。
“张任他们呢?”谋士郑度急问。
“张将军他们在剑阁兵败后退守涪县,冀州军将那里围住,而袁尚主力就开到锦江北岸。”斥候答。
“张任误事呀!”庞羲不住责难“若不是剑阁失守,我等哪会陷这样的窘境!”
“庞大人,这不该怪张将军吧,是我等筹划的失误,他也是尽力镇守剑阁了。而且先前是你建议重兵驻扎剑阁一,而不是跟涪县等地连为一线的。”郑度眉皱,他看不惯庞羲这让推托责任的小人。
“什么,剑阁失守还是庞某的过失!”庞羲指着郑度怒:“即便冀州军从什么小偷袭,但是张任严颜还有几万人,咱们就会一下就败了,分明是他们不思力战!”
“好了两位大人。”法真站起来劝:“如今不是追究谁的过失的时候,商议如何退敌才是急迫呀!”
“哼!”庞羲、郑度各自冷哼一声。益州层不仅有本地士族跟东州士的矛盾,还有刘焉旧臣跟刘璋嫡系的矛盾,法真、张肃、赵韪、黄权、庞羲、吴懿、彭等人也是各怀心思。
“不如退守郡等地,然后据险而守,冀州军总不能困在广汉吧,等他们疲惫时再图收复失地。”黄权建议。
“刘景升声名威震宇内,其占有荆州广袤之地,带甲军士十余万,手下又有黄祖、文聘、刘备等大将,他跟刘益州又同属皇亲,不如请刘景升蜀退敌。”赵韪建议。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请别人带兵蜀无异于引狼室,实乃下下之策!”郑度反对。
“再说,要在荆州调兵到蜀,期间路途漫漫,也赶不及了!”张肃也反对。他们这些本地士族就忌讳的就是外来势力,生怕前面豺狼没有送走,后面饿虎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