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朝!”
“诸位卿,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刘协放声哈哈大笑,全杀气陡起,龙渊剑指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我对你等一忍再忍,你等却屡次欺朕,莫非嫌朕之宝剑不利乎?来人,将拂和郑泰押下去斩首,献上首级来,传示百官。敢为其求情者,立诛不赦!”
刘协似笑非笑的:“朕怎么觉得是苦的呢?”
李逸飞与几个飞龙卫立即如狼似虎的扑向珠帘,一把扯下珠帘,将容失的何氏扭住押向后堂。
议郎郑泰而怒斥:“陛下年幼,由太后垂帘听政,自古皆有定例,有何不可?卢植对太后不敬,其罪当诛!”
杨彪脸又是一变,又认真的尝了一下:“陛下英明,果然是苦的。”
却听到从珠帘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本后有旨:原司隶校尉黄婉,因语言不当冲撞陛下,但念其原本无心,又为朝廷效力多年,故令其官复原职,罚俸三年以示惩罚;渤海太守袁绍,为同盟军盟主,驱贼勤王占首功,封为大将军,统天下军队…”
卢植微微一笑:“此简直就是荒唐,陛下虽然年幼,但已有圣帝之风,何须妇人政?”
刘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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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从朝列中窜,正是光禄大夫拂,指着刘协的鼻大骂:“昏君,何太后乃先皇之皇后,即为你母,你安敢如此无礼?”
朝,刘协在飞龙卫的簇拥下来到朝堂,却发现朝堂边多了一珠帘,虽有疑惑却未在意。
跟这莫名其妙的所谓卫士打仗简直就是浪费,刘协一挥手“拿下!”,几个飞龙卫立即将郑泰拿住。
郑泰指着刘协,双目火,厉声喝:“何太后乃先皇所立之皇后,当为太后,你为一己之私恨,擅废太后,岂能堵悠悠众?大义所在,我何惧一死?”
杨彪脸一变,随即恢复常态,镇静的伸手指蘸了一下盘中的血,放在嘴中很认真的品尝了一下,然后答:“启禀陛下,是咸的。”
垂帘听政?!刘协突然想起了慈禧太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卢植问:“太仆觉得妥否?”
如狼似虎的飞龙卫将怒骂不止的两人押朝堂,不久用木盘捧回两颗血淋淋的人,递给站在朝列最后面的官员,从后向前依次向前传递过来。
刘协转过来对着珠帘后面沉了半响,缓缓的说:“你昔日毒杀朕之母亲,你兄又毒杀朕之祖母,而朕仍以德报怨,冒着生命危险不惜与董卓翻脸,救下你母命,后又恢复你等自由之,尽享太妃和郡王之富贵。而你等却仍野心不死,如此欺朕,朕岂能容你?来人,给朕将何太妃拿下,打冷,永世不得门!”
珠帘后的女音又响起:“陛下年方十岁,本后担心陛下年幼被佞误导,故垂帘听政,有何不妥?”
“停!”刘协一声大喝,对着珠帘怒喝“何人在朝堂中喧哗,妄下政令?”
刘协喝:“朕封何氏为太妃,你竟敢称其为太后,形同谋逆,罪不可赦!”
看郑泰人传递到杨彪手中,刘协恶狠狠的一笑,:“太尉大人,你给朕尝尝郑泰的血是甜得还是咸的。”
百官捧着血淋淋的人,有的恶心,有的悲戚,有的木然,有的不忍目睹,有的泪。捧着一个死人颅的确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陛下万岁!”
烈的杀气令文武百官一凛,再无人敢说话,大殿中寂静无声。这次刘协是动了真怒了,要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