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骑果然勇悍无敌,怪不得曹某的数万兵都不能伤其一毫。既然陛下有旨,曹某岂敢不遵!”
说完在许褚和夏侯惇的簇拥下向前奔行三十多步,停立定,坐在上弯腰一拜:“青州刺史、右将军曹拜见陛下!”
刘协冷冷一笑,一拍飞雪,怒蹄而,直奔曹而去,气势如虹,惊得夏侯惇和许褚两人忍不住拍向前,以防刘协突然发难,纵冲杀曹。
虽然近年来,这位天的武艺被传得神乎其神,但是曹营众将并不以为然,直到刘协在临淄城中面对曹军诸将及千军万,如无人之境,连杀曹营数将,众将士这才慑服。
刘协纵奔了三四十步,在距曹三十步之外缓缓停下,鞭杆遥指曹,厉声喝:“曹孟德,你为何叛朕?”
曹哈哈大笑:“陛下差矣,臣非要叛朕,只是因雒气数已尽,已非帝王之地,还请陛下迁都临淄,以延续大汉基业。”
刘协冷笑:“你非三岁小儿,休要信雌黄,朕问你为何要叛朕?”
曹神逐渐变冷,喝:“昔日十八诸侯,如今只剩的曹某一人耳,曹某岂能不兔死狐悲,为自己命担忧?”
刘协怒喝:“住!袁术和袁绍叛逆,其罪当诛;孙私藏玉玺、擅自攻同僚地界,合当受死;公孙刺史一向受朕之信任,奈何夭折于袁绍之手,朕心实痛;将军、孔刺史如今皆健在,为何胡言语?陶刺史寿终正寝,有何不当?其余诸人,或死于互相攻伐,或死于战,与朕何?”
曹哈哈大笑:“孔不过行尸走之辈,看似一州之主,其实手无寸兵;腾虽掌兵权,钱粮均需仰朝廷鼻息,他等与死何异?陶谦忠心耿耿,虽然得以寿终正寝,但是两个儿却被封了两个不不类小吏,又何其可悲?陛下如今只因西蜀未平,尚留着曹某,允许曹某独掌两州军政大权,一旦西蜀被平,恐怕陛下第一个要开刀的就是曹某了。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千古不变的理,曹某岂能不知?”
刘协冷声笑:“天下战数十年,其一因黄巾叛,其二因诸侯相争。朕自然要将地方军政分开,避免地方割据,非为帝室计,更为天下计,有何不可?至于陶刺史之,其能不在为官,朕当唯才是用,又有何不可?”
曹大笑:“好一个唯才是用!张辽、张郃、徐晃、典韦等人原本都是无名小卒,如今个个封侯拜将,荣耀无比,而跟随曹某十五年的弟兄们,却仅有两人经曹某推荐勉封为杂号将军,叫曹某和众家兄弟如何不心寒?”
刘协朗声:“既然如此,朕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朕为天下计,当不允许任何人有割据之能,非止对你曹,更是针对天下地方大臣。张文远原本是吕布帐下都督,张隽乂只是韩馥麾下弃将,而徐公明更是白波黄巾余党,朕均能重用,岂能不看重你麾下诸位将军之能?朕原本待西蜀事了,则拜你为太尉,至于你麾下诸将都将照其才能封侯拜将,岂会厚此薄彼?只是想不当你却率先叛起来。”
曹笑:“陛下,曹某当年起兵陈留,率十八路诸侯驱逐董贼,挽社稷于将倾之际;后又在北氓山力挽狂澜,避免袁氏之;后又屡次兵震慑袁氏,让陛下得以安心征西;最后又助陛下平定袁术和袁绍之,其功岂是一个太尉了得,就算是封异姓王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