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阿城,城南一大宅院,司懿的临时府邸。
徐晃率着五万无忧军疾驰而来,直奔祝阿城,见到前面节次鳞比的守城设施,不觉眉一皱,急令大军停下。
一风尘仆仆的司孚急匆匆的闯了来。
瓮城、外城城墙、羊墙、护城河、拒枪阵、陷坑、鹿角阵、铁蒺藜,足足八阻滞设施防守。
张华蛾眉微蹙:“夫君如此为曹家尽力,他日若有缘,又如何面对大德仁君?”
…
烧毁的不只是村庄,还有四周的树林也被砍伐和烧毁,让汉军无可伐木制造攻城械。
城之上,除了箭垛之上弓箭林立,还设有床弩、投石机,床弩和投石机都能攻到两百米之外,本不怕汉军大的连弩压制。
脚步声动,一个人娉婷而来,轻轻的坐在司懿的边,替他倒上一樽酒,然后仰望着司懿那俊的脸庞,柔声问:“琴声虽,夫君却似有不悦之,何也?”
徐晃叹:“曹洪乃碌碌之辈,此守城之策必是司懿所为,此人原本河内望族,奈何明珠暗投。”
曹洪站在城,远远看到汉军停了下来,又看到徐晃纵奔驰一圈,怏怏而回,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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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孚这才压低声音:“曹已死!”
司孚望了一四周,几个家丁急忙识趣的退了下去。
尘土漫天,蹄如雷。
司懿呆住了,思索了许久,决然:“该是我们动手的时刻了,幸得早将吾家死士混城中。”
徐晃惊问:“河内司氏,司八达?”
“启禀二公,三公求见。”
琴声叮咚,如淙淙,平和优的琴声与城外炮火纷飞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倍显抚琴者的雅。
徐晃手提金背宣大斧,纵而来,在祝阿城南门前来回奔驰一圈,不觉倒了一凉气:“此得守城之妙,吾不如也!”
此女正是司懿的妻,历史上的宣穆皇后张华。
敌军的床弩和投石机虽然攻速缓慢,但是大的程和攻击力在前面数阻滞设施的辅助下,将汉军牢牢的压制住。
徐晃纵回阵,召来斥候问:“何人守城?”
司懿脸大变,一把抓住他的袖急问:“消息可准确?”
斥候:“正是!司八达,仲达最佳,此人正是司仲达。”
一带或更远的地方,村庄都被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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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炮火纷飞,喊杀声震天。
祝阿城本更是打造得如铜墙铁一般。外城之内建造了瓮城,即便外城不慎失守还能退守瓮城,敌军一旦冲外城之内,狭隘的空间内必然会被瓮城的守军万箭齐发外城;城墙之外又建造了羊墙,墙三米,墙门与城墙错开;羊墙之前是五六米宽的护城河,河宽;护城河前面则是宽达十米的拒枪阵;拒枪阵前则是三四米宽、两米多的陷坑;陷坑之前又是十米的鹿角阵;鹿角阵之前又是宽达三四米的铁蒺藜阵。
张华轻声:“夫君还是要注意分寸,否则当心日后见面难堪。”
此战并非生死急战,徐晃自然舍不得用士兵的命将祝阿城的护城河填平,一时间也是一筹莫展。
斥候:“曹军主将曹洪,随军军师司懿。”
司孚沉声:“千真万确,乐和魏延以及十五万大军尽皆倒戈,于禁被俘,曹的人就挂在城,我们的人是不会看错的。”
司懿停住抚琴,将面前的酒樽举起,微微饮了一才:“良禽未得其木,名士未得其主,所以不悦也。”
司懿急忙站起,:“速速有请!”
司懿急问:“三弟,何事如此惊慌?”
汉军连续攻城五天,无忧军耗尽了所有的炮弹,将祝阿城前的防守设施轰得七零八落,却始终无法登上祝阿城一步。
司懿刚要答话,却见一个家丁急匆匆的奔来。
司懿微微叹了一气:“曹氏以两州之力抗天下之地,以叛贼之图谋大汉正统,正是不自量力,为夫岂有不知?只是曹孟德天下枭雄,为夫甚忌之,恐为其害,而且为夫若不显些本事,不但曹孟德不会放过为夫,将来也会被汉家看轻,注定一世碌碌无为耳。”